总裁之专情独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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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这么叫过这个人的名字,今天第一次,蓝政庭听出了恼怒的语气,他又生气了。
蓝政庭忍了忍,他说“去叫欧阳砚来。”
“你说什么?”关泽予这回的声音更沉,听不出是喜是怒是讽刺?
这骤然急转的形势,这突变不堪的情势,到底是为什么?
关泽予卷握了握手指头,他说,“好。”
他把被堵在墙上而浑然不觉的人放开,他走出去,门被狠狠的拉上,关泽予对坐在客厅里的欧阳砚示意,他叫你进去。
乌鲁石正吃着刚煮出来的晚餐,那是欧阳砚亲自下厨做的晚餐。
欧阳砚起身要进去,乌鲁石把人拉住,“等等,你想干嘛?”
欧阳砚冷冷发话,“放手。”
乌鲁石不愿,怎么可能,自己的男人要去跟另一个男人共浴,开玩笑!
欧阳砚强行抽出手,愿不愿意乌大爷无权说了算。
关泽予气闷闷的坐在沙发里,他说不清为什么要生气?
乌鲁石也气鼓鼓的坐在那里,他当然说得清为什么要火。
“关泽予,哪门子的玩笑?”
乌鲁石啃着朴素无肉的晚餐,他食不下咽。
“我也不知道。”
关泽予心里也不爽,蓝政庭是什么意思,我碰不得?难道欧阳砚就碰得?
两人心里耿着仇恨,他们一起站起来的时候,相看了一眼,他们走向浴室。
斯瞳和卓啸观望着两个神经质的男人,顺便张望一眼浴室里两个不知要干什么的美男。
乌鲁石握紧了拳头,他猛然推开门。
关泽予站在门的正中间,他的位置,可以清楚看见浴室里的任何角落。
乌鲁石愣了,石化了,他大喊一声,“你们干什么?”
他去把自己的男人拉出来。
关泽予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
他看到了什么?那两个人,他们面对面,一个坐在浴缸边上,一个则蹲在对方的面前,他们要干什么???
欧阳砚双手握住蓝政庭的双手,两个人的姿势,一个是伏在对方的膝盖前的姿势,一个则是低头看着蹲在面前人的神态,蓝政庭只穿着内裤,他全身衣服全没了,全脱了……
乌鲁石气血上涌,他去把自己的人拉出来。
欧阳砚力气不够大,他这回挣脱不出。
“乌鲁石,你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两人走出了浴室,关泽予站在外面,斯瞳和卓啸站在后面继续观看,他们等待事情继续发展结果……
蓝政庭双手撑在浴缸边上,他和外面的人对视。
关泽予转身要走,蓝政庭说:“把门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4章 争吵
关泽予滞了滞,他走回来,去把浴室的门关上,随后为淋湿了头发,淋湿了全身的人擦身子。
关泽予心里抑郁不得解,他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蓝政庭穿上浴衣,他说,“你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
“不然,你以为我该像你一样,浪费大把时间玩游世界?”
关泽予把花洒放回去,他开始脱衣服,蓝政庭看了一眼气闷闷的男人,关泽予身上的衣服湿透,衣料紧贴着他的肌肤,修长的身段,紧致的肌理,一览无余。
蓝政庭转开视线,他顿了顿,最后开门出去。
关泽予冲冷水,山中的晚上,天气冷,微风吹起来,也是凛冽如寒冬的风气,他洗冷水,昏昏然的意识,有了那么一丝丝清醒。
是啊,他蓝政庭找来,他追了一路是为了工作上,他当他是为了个人事情,真是自作多情。
关泽予出来,发现一帮人坐在客厅里,五个人直直望着洗澡出来的男人,三间卧房,总共六个人,如何分配?
关泽予边走向卧室边说,“蓝总如果不介意,可以跟我挤一个晚上。”
卓啸倏地蹦起来,“你说什么,你不是讨厌别人和你共处一室吗?”
斯瞳用力的点头,意思是说,“关总,你今天没吃错东西吗,或者早上起来忘吃药了,今天行为那么反常,言行一心向着另一个人?我们呢?”
乌鲁石抱着欧阳砚,他是在表示,我的男人跟我共处一室很正常,至于你们的安排,那是你们的事。
卓啸不干,他说,“关泽予,我和你一起睡。”
斯瞳看向蓝政庭,他说,“蓝总,不如我们凑合吧。”
他仰仰下巴,一副合吧合吧合吧结合在一起吧的情愿……
关泽予开门进屋,他不再多说。
卓啸要进去,蓝政庭快一步,他说,“我和他一起睡。”
斯瞳噗一声大笑出来,他乐颠。
这三人要干什么,争宠?
狂笑发癫的少爷乐了一阵,他掰住卓总的肩膀,“亲爱的,今晚我们一起睡~”
卓啸撞开贴上来的小狼崽,滚~
他要扭开关泽予的房间,蓝政庭进去后却把门反锁了。
关泽予坐在床头,他打开电脑整理今天拍摄的照片。
蓝政庭一只手绑了绷带,一只手还能动,他倒了一杯水端给玩电脑的人。
关泽予不接,他忙。
蓝政庭把水放在床头,他走到另一边,想上床,关泽予停下手边的工作。
“蓝政庭,关耀聪给了你多少钱?追了我一路,受了两次伤,付出那么大代价,值多少钱?”
这话说得,真不是一般难听。
蓝政庭坐在床边,他转头,与凝望着自己的人对视。
“你认为值多少钱?”
蓝政庭不堪示弱,斗嘴谁不会,斗智商,他绝不会输。
关泽予笑,冷笑。
“我实在不理解。”他把电脑合上。
蓝政庭艰难的靠床头坐着,他不说话。
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来找人,理由不够充分,交情不够深,关系处在尴尬的位置上,不是朋友也不是敌对关系。
蓝政庭把手上的绷带解开,他想睡上一觉,很多天了,他睡不上一个好觉,就为了一个任性的人。
关泽予下床,他去拿药水。
蓝政庭正要躺下,阴沉着脸的男人却说,“先擦药。”
蓝政庭坐回来,他说,“不用。”
“蓝政庭,跟我撒娇还是怄气?”
“关总,我不是三岁小孩。”
各自心里窝火,各自不明白心意,相持对峙着。
关泽予把药瓶搁在床头,他坐下床边。
“为了映辉?”他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蓝总费尽心思找人,不顾伤身伤痕追人,他无非是为了手中的映辉。
蓝政庭对上寒冷的视线,“关总,你何必问出来,我为映辉,正如你为冠鹰,你以为让所有人恐慌慌乱就能获得人心?”
“蓝政庭,挑刺不要挑得满地都是。”
“哼,刺本来洒得满都是,我又何苦挑起来。”
关泽予用棉签沾了药水,他为伤痕累累的人擦药。
蓝政庭任由为所欲为的人,他不予阻止。
关泽予擦了手上的伤口,再扫了一眼男人冷沉的面色,啧,生气起来的样子,一点气势也没有,还想吵架?
关泽予空出一只手,他自主解开男人身上的睡袍。
蓝政庭微微蹙眉,衣服轻微的摩擦过伤口,丝丝的疼,传遍四肢百骸。
关泽予动作轻了一些,他把人抱在怀里,“跟我斗,你确定?”
他一手揽在怀中人的后背,一手移动手上的棉签。
蓝政庭咬牙忍住药水的刺激,辛辣的味道,火辣辣的感觉,自伤口处,烧过全身。
“我从未说过要跟你斗?”
“那是为什么?”
“冠鹰和映辉是合作关系,不是敌对关系。”
“蓝总,你不用跟我强调冠鹰映辉的关系。”
“那么你希望我强调什么?你是想我强调,从见面开始,关总就冷傲的给我脸色看,还是强调你忽冷忽热的反应?我让步了,泽予,我对你让步了,你想尽快施行项目,我只不过站在映辉的立场上表达映辉的观点,方案有疏漏,事实本如此,我并没有说它是废纸一张,你单方面的放大个人主观臆断。”
蓝政庭一口气说完,他就是想说,方案被打下来,并非全是我的错。
关泽予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人,他擦遍全部伤口,接着要把人放下,这时,蓝政庭突然抓住撑在一旁的手臂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工作?”
关泽予停住,“冠鹰有事没事,好像与你无关?”
“你认为无关?”
“是!”
“关泽予,你除了高傲自大,冷傲自持,还自以为是。”
“这些形容我愿意接受。”
他的手臂垫在躺下的男人身下,俯身看着处于劣势的总裁:“蓝总,我没欠你人情,你一而再受伤是自找的。”
“你再说一遍。”
“难道,我该承担责任?”
“关总,责任你不必承担,你需要心怀愧疚,是,你在不在乎冠鹰,你说了算,而我在不在乎映辉,同样也是我说了算。”
“你认为我映辉不会受影响,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才接手映辉,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的好戏,冠鹰和映辉的大项目,决策权在你手里,而你说甩就甩,你告诉我,接下去,我找谁去商谈,十一月份就要到来,谁负责原先的方案,你?还是关泽启?你们关家把事情推给了外人,是不是认为那些全是我们映辉的错,是映辉步步为营,让你们夜不能寐,你是不是也认为,冠鹰独占鳌头那么多年,理应受追捧和拥护?而我们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动静,你们就大可肆意指责?”
“关泽予,你觉得自己难为,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难为?我才从国外回来接替政轩的工作,很多人不明所以,连我都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回来,你倒了我的台阶,还敢说与你无关?”
蓝政庭积蓄怒火已久,一口气全问出来,他不顾受伤的手,强撑起来,同处于优势的人对阵。
关泽予愣住,他怔了良久,当发现受伤的人右手颤抖了还强撑着,他将人抱起,“你干什么?”
蓝政庭冷笑,“跟你对峙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合作关系不认同,那么敌对怎么样?”
他面色一阵惨白,伤口被强行撑裂,血又渗出来。
关泽予拿过床头的纸巾,他擦了擦伤口上的血,再把人放下,赶紧放平那受伤的右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015章 共枕
“蓝政庭,你这人生起气来,让人感到万分意外啊。”
蓝政庭忍住伤口传来的剧痛,他反驳,“比起你,我一般般。”
关泽予躺下左手边,他笑,“你嘴巴这么厉害。”
“我们彼此彼此。”
蓝政庭疼得难受,他没想过要自虐,伤口裂开了也不知今晚能不能睡着。
关泽予发现躺着的人不安的动来动去,他起身查看伤口。
“很疼?”
“有点难受。”
他身上没一处完好无损,皮外伤到处,右手臂上的刀伤更是狰狞,好在伤口不是很长,也不是很深,医生说只要处理得当,不会留下伤疤,蓝政庭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他不想身上残留伤痕。
关泽予发现映辉的总裁皮肤特别白皙,白得跟玉瓷一样。
关泽予问,“蓝总,你说现在是我睡你还是你睡我?”
蓝政庭蹙眉头,他没想到会有这种问题存在,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这是调戏?
“当然是我睡你?”他蓝政庭不可能被人睡!
关泽予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