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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明朝海主-第79章

小说: 明朝海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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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阁老大人劳苦功高,今日里便不收你的学费了。”说完一个眼色,旁边的朱奎便将那徐阶拎起来抛到了太液池里。

    首辅大臣被御前近卫给抛入了池中,随着噗通一声水花飞溅,在场的众位大臣也是齐齐傻眼。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大事件,历朝历代还没有哪家的丞相有过这等遭遇。

    “首辅大人!首辅大人!”众人纷纷围到太液池边,一个个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此时该如何是好。

    “陛下!”高拱脸上带着怒意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此时已经入阁。但是曾经担当过裕王府讲师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位新登基的皇帝,竟会做出如此的事来。他言语中带着愠怒,“陛下,当众羞辱内阁首辅,这是皇帝所该做的事吗?”

    朱载垕平淡的看着高拱,仿佛现在在太液池里挣扎的首辅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一般。“高师,你为人一向中正不阿。如今也是与人纠结到一起,来做那强臣欺压幼主之事吗?”他此时已经是而立之年,早已经不是什么幼主的范畴。更何况那徐阶只是因为政见,言语间有些压迫的意味而已。

    高拱知道朱载垕这话说的有些言过其实,却依然是一言不发的又站回到了池边。他的性格不允许自己有以臣欺君的行为,即使是一点点压迫,也不行。

    那徐阶也不愧是沿海地区出生的,虽然已经一把年纪,水性当真不错。除了最初被抛落水时有些慌张,呛了两口水之后,便迅速的稳住了身体,在水中游了起来。只是泳姿不太雅观,是标准的狗爬式。

    徐阶游到岸边,挣扎着爬了上来。他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新登基的皇帝理论。却不知道在海上的某个角落,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治晕船绝对没有一次成功的。

    气势汹汹的徐阶刚要开口质问,就被朱奎又给扔到了太液池里。这次他比之前又熟练了不少,一口水都没有呛到,就游了回来。首辅不愧是首辅,只淹了两次,就学聪明了。

    第二次上岸以后,那徐阶只朝朱载垕说了一句:“老臣这就去准备那废除海禁的事宜。”然后转身便走了。留下了一众凌乱的大臣和两行湿漉漉的脚印。皇帝摆明了不想讲理,再争论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引经据典说得再多,以他的身体状态,又能游得了几次?万一哪次游不回来,皇帝最多也就是换个新的首辅而已。徐阶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审时度势。

    首辅走了,一众官员自然也全都散去,唯独留下那户部尚书马森。

    朱载垕看着马森,开口说道:“马爱卿也晕船否?”说完那朱奎便朝着马森走去。马森见状,急忙叩首说道:“陛下今天让臣赈灾,可臣实在是无钱可用。刚才诸位大人所捐的俸银全是虚数,臣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没办法完成赈灾之事啊。”看来刚才徐阶的那一幕,马森以为这年轻的皇帝是想要讹自己的家产来用。

    那朱载垕听了一拍额头,笑道:“我却是忘了太仓里还空着。”说完伸手将马森给搀了起来。“马爱卿莫要惊慌,从来就没有用大臣私产赈灾的皇帝。”他说道这里,那马森腹诽了一句,也从来没有将首辅扔水里的皇帝。

    朱载垕继续说道:“朕最近弄了十万两银子,也不入库了,一会你直接抬走吧。”他这话说完,那马森心头一惊。什么叫弄了十万两银子?大明的税收一年也就二百万两。这小皇帝出门一趟便弄了十万两银子回来?那先帝修道多年,难不成真的修成了点石成金的仙术?

    朱奎遣人将那四箱黄金搬到了户部衙门,只留下一句话。“陛下说了,这是他弄来的救命钱,若有一两银子没用在灾民身上,便拿你剥皮填草。”这些人说完便走,只留下马森一人看着那黄澄澄的四箱黄金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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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开海的后遗症
    尽管大臣们一再反对,海禁还是废除了。天下的商人们,不管是不是沿海省份的,全都聚集到了海滨。或是买船出海,或者是留在当地等着收购异国货物。那些沿海重镇一时间变得热闹非凡。

    大批的商人都涌到了东海上,自然也会引来一些带着歪心思的人。

    崇明外海,距海岸一百里的海上。一只商船队被几艘快船给逼得停了下来。一个相貌颇为凶恶的汉子狞笑着登上了船队的头船,他的身后站着几十名手持利刃的悍匪。在那头船的甲板上,一个身着蓝袍的中年人正带着一个童子等在那里。那中年人生的很是圆润,一看便是个富户出身。而那童子不过七八岁的年纪,是这中年富商的幼子,本来这次是带着孩子出海见见世面,不料想却碰到了这等事。

    “周员外,久仰了!”为首的汉子一脸得意,上下打量着那名中年富商。连拳都懒得抱,直接开口打了个招呼。

    那中年富商也是一笑,他这忽然的笑容使得对面那大汉表情一窒。周员外开口道:“在下区区贱名也能入得好汉的耳朵,真是倍感荣幸。不知道好汉找周某所为何事?”

    所为何事?这几个字只听得那大汉阵阵烦躁。这人怎么会如此的淡定,根本就不似是被劫掠的样子,竟连一点羊入虎口所该有的慌张都没有,莫非他还留了什么后手不成?

    那大汉狠狠说道:“少给老子装糊涂,你从通市上回来,想必赚的是钵满盆盈。现在遇上了老子,算你们运气不好。从现在起,你这船队,船上的货物,还有你们这些人,全都归老子了。”

    这大汉的话,让那周员外不禁皱了皱眉。“不光是要钱要货,连船和人也都要吗?”那大汉轻蔑的笑了笑,“那是自然,若是在陆地上,兄弟我做了买卖都是不留活口的。可这海上……还真是巧了,前些日子大爷我结识了一名朝鲜商人,专收汉人奴隶,价钱还不低。”

    那周员外明白了这大汉的意思,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好汉,你这是第一次出海吧?”听他这么说,那大汉将眼一瞪,开口喝到,“放屁,老子从小便是这东海上的水匪。”

    那周员外笑着摇了摇头,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说道:“自从皇上开关以来,商人们都到了通市上贸易,你们这些陆地上的好汉便转行做起了水匪的生意。可是,你们却不知这东海上的凶险。”

    那大汉听了他的这一番话,仰天大笑。“哈哈,若没有大爷这等人,东海上哪里会凶险?所以说,东海凶险都是对你们这些人说的,偌大一只船队,连几个像样的护卫都没有,你们不凶险谁会凶险?”说完,边让手下们将这父子二人关入了船舱。

    那周员外带着孩子进了船舱,就听得身后一阵锁头的响动。不禁微微一笑,随意的坐在了舱里的简易床铺上。低头看自己的儿子表情有些紧张,周员外张开手臂轻轻的将孩子搂在怀中。

    那童子被父亲搂着,也算是稍微的放松了些。看着自己父亲那一脸的平静,童子用稚嫩的声音问道,“爹爹,我们可是遇到了强人?”那周员外笑了笑,轻声说道:“我们正是遇到了强人。”那童子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爹爹,私塾里的先生曾说过,强人是要杀人的。”周员外用手轻轻抹去了孩子眼角的泪滴,柔声说道:“孩子,爹告诉你一些那先生不知道的事。”看着儿子那闪亮的大眼睛,他继续说道:“强人是要杀人没错,可是那些强人却只敢在荒郊野外杀人。从未有过在衙门口杀人的强盗。”

    童子点头道:“因为县衙里有差役,强人在衙门口作恶,是逃不掉的。可咱们现在是在海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没有差役管咱们。”

    周员外笑了,“你可知为父为何没有给船队招募护卫?”那童子摇了摇头,商人继续说道:“因为在这里根本就用不着护卫,只要咱们守规矩。做个本分商人,这片海域就是像衙门口一般安全的地方。”

    “那爹爹刚才对那些人还说东海凶险?”童子的眼中充满了不解。

    周员外笑道:“凶险是对他们说的,在这片海里,海盗才是真正的高危行业。”说着那周员外忽然喃喃道:“说起来,上次见海盗还是在船主的那个时代。”

    周员外看着自己的儿子,忽然开口说道:“孩子,你可怕见死人?”童子不明白父亲的意思,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孩儿自然是怕的。”

    周员外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肩头,说道:“男儿在世,纵是不杀人,死人也是总得见几次的。崇明周家也是大户,子孙万万不可是无胆之辈。等回头爹带你去看死人。”周员外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这一却都与自己无关一搬。

    崇明岛周家,从王直的时代起,就是海运为生。直到李天佑崛起之后,转而与李家合作。最后三国通市创建之后,他们便开始去通市上贸易。对于这些一直混迹在海上的家族来说,东海上的任何事都瞒不过他们的眼睛。那个取代了王直的年轻人,断绝了倭患的李家少爷。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只知道吃饭的呆儿,不料想几年的光景,就变成了这海上所有汉子需要仰视的存在。

    “李司搬去了琉球,想必现在是清闲得意。还有李福那个老家伙,几年不见,还真有些想念他们。”周员外自言自语说道:“等这次事了,干脆就将生意交给大儿子打理,我也去见见以前那些老朋友吧。”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李司现在可是忙碌得很。李天佑将所有农业方面的事情都交给了自己的父亲打理。这也是地主出身的李司最擅长的事。整个琉球岛链有一半都成了自家得土地,他现在每天都忙着到处考察开发,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看着愈发清瘦的丈夫,那李夫人也是心疼,几次劝他像以前一样安心养老。却不料那李司却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一般。“不行,连自家有多少地都不知道,回头等我百年之后,怎么去见列祖列宗。”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嘴咧得像个开了瓢的葫芦。“虽然他们所有人手里的土地加在一起都不如我现在的多。可我总得弄清数量,也好跟他们显摆不是?”

    周员外一路与儿子聊天,当舱门再次打开的时候,船队已经停靠在了岸边。看着面前这个满身疤痕的男子,周员外笑着拱了拱手。

    “周员外,叶麻做事不利,让你受惊了。”仓门外站得正是叶麻,此时这船队已经停靠到了平户。那周员外也是笑着拱了拱手,“还烦劳叶老弟辛苦这一趟,周某真是过意不去,改天定当请弟兄们吃酒。”

    那童子看着一脸凶相的叶麻,有些害怕,将身体躲到了父亲的身后。却不料叶麻竟笑了起来,只见他从牛皮坎肩的口袋里掏出两块硬糖塞到了那童子的手里,随后又和那周员外聊了几句,转头便走了。

    那童子见叶麻走了,这才敢打量自己手里的东西。那周员外说道:“吃吧,这硬糖是李家自己制的,很少在外边流通的。”说完,从儿子的手里抓起一块给他塞到嘴里,另一块则帮他放到了胸前的小口袋里。

    清点了一下水手和货物无损,周员外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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