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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千年调(古剑奇谭)-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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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小槿在江湖上厮杀一翻,爽过来之后,听到这些传言,只有两眼一翻,咂咂嘴,也不解释也不回话。
  众人皆道,槿文,默认了。

《千年调(古剑奇谭)》千里不留行 ˇ柒ˇ 最新更新:2011…08…20 19:31:31

  ——乘风列子。
  
  也许命运才是世上最可怕的事物。
  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最大的反派就是那没有实体的命运。
  命运太可怕,纵使有人说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可看到似曾相识的事情一一发生,她亦觉得,命运,的确可怕。
  怪不得太子长琴不断与命运对抗。
  
  十五岁这一年,欧阳少恭已身处青玉坛长老之位,曰丹芷长老。
  而这一年,他亦说动了雷严,来到乌蒙灵谷,筹划了他计划已久的事。
  就是因为怕出事,小槿还特别跟上,却也抵不过命运的轨迹。
  韩休宁大巫祝太过果决,即使她多番防范,却也没有拦下韩云溪身死。
  而欧阳少恭亦为韩休宁的反扑而受了重伤,严重晕迷了。
  
  因为玉横本来是欧阳少恭带来的,所以自然而然由她收着。
  雷严本来对她就很防备,不过之前由于慌乱,玉横已落入她手,倒不好硬抢。又见她安分,似乎真的是少恭的人,也就渐渐少了敌意。
  小槿并不在乎雷严的敌意多少,此时她正在搜索韩云溪的魂魄。
  好在韩云溪的魂魄进入玉横是在血涂之阵启动后,魂魄还能得以保存。
  只是玉横中魂魄太多,她就算熟悉铸魂石之效果,也不能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不断呼唤韩云溪名字,终于在玉横中残余的众多魂魄中找到了韩云溪,顺利将之收入体内藏起来,小槿才交出了玉横与雷严。
  她知道,这个时候,即使欧阳少恭醒来,他也不会在乎玉横去向的。
  
  一同回到青玉坛的还有那个巫咸大人。
  关于巫咸……小槿想了又想,才想到,仿佛很久之前,安邑之南有一个巫咸国……嘿,巫咸这个名字,取的,还真是好啊……充满诅咒的名字……
  数三日后,醒来的欧阳少恭果然没有问玉横所在,而是问焚祭。
  小槿回答:“断了,还有用?我以为没用就没拿。”
  好吧,因为回答的是小槿,欧阳少恭只有无语,于是自然将过错记到了合作人雷严身上,明明说好焚祭要拿走的,他竟然看洞塌了就只顾逃命?!
  接着又问,那韩云溪呢?
  小槿回答:“哦,吸收了焚祭剑魂,可是那个雷严将你抱走了我可不放心他,就没管那个小鬼了。”
  又是雷严?!
  欧阳少恭眉梢一抽,再次记了一笔。
  思忖片刻,唤人进来吩咐,叫了数人前去查看那个韩云溪,是死是活都带回来。
  
  半日后,门下弟子回报,已经没有此人踪影。
  欧阳少恭本来就是带伤强忍,此刻听了,即刻气急攻心,晕了。
  把一旁服侍的寂桐吓得够呛。
  小槿淡定将青玉坛弟子请出去,又看着寂桐着急地给床上少年擦汗喂水,动作极轻柔,没有打搅,亦退了出去。
  
  又过了一日,欧阳少恭伤势稍微稳定了些,虽然仍在卧床,却起码人清醒了过来。
  他自有寂桐照顾,小槿懒得自讨没趣,况且确实不想听他说些让她心疼的话,也就不再去看他,转而去了巫咸所在地牢。
  全身是伤的巫咸,祭祀服已经破损,脸上的面具也早早被人取下。不知死活的躺在草堆里,想来应该有人上过药,只不过他的伤也很严重,竟已四日还未醒来。
  又讨了个没趣的小槿嘟了嘴,回去之后偷偷隐了身,不甘心的拿手指戳巫咸伤口。
  巫咸无知无觉,小槿自感没趣,再次回去。
  
  半月后,欧阳少恭已可正常饮食,如普通文弱书生般。
  这一天,听得地牢中巫咸风广陌已醒,欧阳少恭去了地牢,居然发现自家照妖镜踪迹,心下凝怒。
  却听得雷严语及想要巫咸透露他家乡所在。而巫咸一脸茫然,只说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住哪里。
  欧阳少恭心里已有计较,自然阻止,还助巫咸安全离开。
  倒让巫咸感激不已。
  
  后来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朋友,巫咸风广陌亦改名尹千觞,从此浪荡江湖。
  
  不过这是后来的事了,眼前,欧阳少恭还为着胳膊肘往外拐的呆镜子生气。
  送走了巫咸,又堵住了雷严之口,回到自己房里亦挥退了寂桐,横眼睨她,“还不出来?”
  小槿一路沉默跟着,此刻也只有讪讪现形,“长琴主人……”
  难得听到主人二字,欧阳少恭眉稍耸动,“这十来日你都在地牢?”
  腼腆点点头,小槿低头对手指,“嗯……”
  打量眼前少女片刻,欧阳少恭神色古怪问,“你……莫不是动了凡心?”
  迷茫抬头望他,她张张嘴,“啊?”
  欧阳少恭难得有耐心地重复一遍给她听,“我问,你是不是对他动了凡心,为何这般在意他?”
  在意?
  谁?
  巫咸?!
  小槿慢半拍反应过来,亦是神色古怪回答,“我……他……也许吧。”
  少年听了,沉默看她,缓缓道,“如果他记忆恢复,我会杀了他,你考虑清楚。”
  “嗯,我知道。”少女耸肩,“那我可以去看看那人吗?他又不是人间的居民,大概会吃很多苦吧。”
  少年振袖别手,冷哼道,“……随你。”
  “啧……”小槿咂嘴,“长琴你可是有事要我去做?不如一并说了吧。”
  少年横睨她一眼,嗤笑着背过身去。
  “不用!”
  “哦,那我去了哦。有事记得唤我。”小槿不放心的对他嘱咐,说完又挠挠头发,哎,算了,自己主人哪里会不知道使唤她呀?啧!“……走了。”
  
  如果说,是那日在乌蒙灵谷对阵的那个巫咸,小槿是绝对不会理会的。
  可是,这个失忆的巫咸,有些像昔日的她。
  懵懂无知,活了许久才弄明白身处何地,而风广陌比她还麻烦的是,他一点人间生活的记忆也无,比之前的她懂的更少。
  又想到之前趁他晕迷,久不见他醒来也欺负了他许多次,小槿有些不好意思,欺负了一个失忆的人,多不好呀。
  
  风广陌依旧穿着他那破碎的祭祀服,走在山野间,即使失忆也不是全无被人跟踪的感觉。
  “谁在那边?”
  他望向一处,恰是小槿所在。
  诧异看他一眼,小槿以女子装束走出阴影,微笑道,“在下并无恶意……我是之前你见过的那个丹芷长老欧阳少恭的属下,考虑到公子如今失忆,特来照顾你一段时间。”
  “……那多谢了,敢问姑娘何名?”巫咸沉默一会儿,却也不拒绝别人好意,何况有一个人指引他也不错,他又不是没有判断的人,自信不会被眼前女子引导到奇怪的地方。
  “公子叫在下小槿便是。”小槿客套微笑。
  
  几日后来到城镇,跟他说了街边叫卖的东西都是需要用钱去卖,而不能自己拿,这里住宿要钱,吃饭要钱,喝酒要钱,玩耍要钱。
  风广陌对于这些事吸收很快,也对人间很感兴趣。
  本来是小槿带着他走,后来,则是他带了小槿走动了。
  
  再后来,他自己改名为尹千觞,亦喜欢上了喝酒,这和小槿极为投契,两人简直说是一拍即合,每每到了城镇非去酒馆不可。而没钱的时候,不像小槿那般去揭榜做任务,而是去赌坊……尹千觞虽然法术都不大记得,但是怎么用却是顺手拈来,甚至,断断续续也记起了法术的咒文和施法方式,而不是凭借身体记忆。
  
  小槿看着一个守礼沉默的青年突然变成一个豪爽的大叔,因为身处他身边,到没有丝毫察觉。
  只有一回喝酒的时候,因为江湖上流传着紫仙子加入了某大家族,而感慨良多,不小心喝高了,开始回忆往昔,才发现眼前男子已经变得能独当一面了。
  “……好像,你已经不需要我了呀?”小槿趴桌上傻傻看他,“看你如今已可以独自生活了呢……”
  最后低声念着,“和那人一样……已经不需要我了吧……”
  也许男子本就海量,虽然和女子喝了同样多的酒却还未醉,拿了酒坛喝了一大口,酒水撒入衣襟也不自知,从容接口,“小槿儿你喝醉了呢,哎,世上的美酒看来也只有本大爷独自享用咯!”说完贼嘻嘻一笑。
  “去你的!这坛子酒也有我的份儿!”小槿抬起迷蒙双眼,晕红了双颊,懒洋洋伸了手过来抢酒坛,“……给我!”
  无奈看着眼前女子喝醉的强横姿态,又感受到酒坛另一侧的力道,尹千觞酸溜溜松了手,“哎……美酒哟……哎我说,小槿儿你都喝醉了,就别喝了,喝了也是浪费呀!”
  小槿咋呼挥臂,“混蛋!本大爷我今天高兴都不让我多喝呀!”她打了个酒嗝,再次露出傻兮兮的笑容,“我跟你说哦,我的好姐妹终于嫁了她喜欢的,对方也喜欢她的人,我能不高兴吗?”
  对于江湖流传的美谈尹千觞也有耳闻,凑近挑眉问,“小槿儿你真喝高了……跟那个女人交好的是笑修罗瑾文,不是你小槿儿……”
  小槿闻言,神色一暗,恹恹地趴回桌面,“……啊……是啊……”她伸出手掌数着纹线,“跟瑾文交好的都不是小槿我的朋友……小槿认识的人只有……呃……少恭……”不习惯的叫着太子长琴今生的名字,又瞥了眼眼前的男子,她憨憨傻笑,“还有千觞你……”
  尹千觞看着眼前总是快乐的女子突然阴沉起来。
  “不过呀……”她懒懒撑起下巴看他,意兴阑珊,“你们都不需要我了……千觞你打算什么时候抛下我呢?”
  “啊?”尹千觞张大口,“抛下你?”
  “对啊。”小槿理所当然道,“跟那个该死的小心眼少恭一样,总有一天要抛下我的……”
  为这句话下的意思琢磨了一会儿,尹千觞面上却豪爽大笑,“小槿儿想多了,少恭不是派你来照顾我的吗?”
  小槿冷哼一声,瞪他一眼,“屁话!是本大爷跟他说要来照顾你的……看你人生地不熟还失忆了,不想看到你被人欺负!”
  尹千觞一愣,才明白过来,一直以来以为是欧阳少恭派人来,一半是为了照顾他,一半是监视。不想却只是眼前女子自作主张……
  最后,尹千觞闷笑,“……小槿儿还真是好心肠……”拿了放置中间的酒坛,仰天灌了几口。
  小槿闻言,突然一乐,咯咯直笑,接着又低低哭泣,“好心肠算个什么东西?被抛弃的时候还不是一样?哇啊……!”最后她哇哇大哭。
  尹千觞一僵,酒坛遮了脸,隐晦四下瞅了瞅,嘶,对面的女子已被人瞩目同情,而他则是被谴责的目光戳了满身窟窿,他苦笑道,“哎哟,小祖宗呀,你好好的哭什么?谁抛弃你了?我不是没把你丢下吗?”
  哪知小槿哭的更大声了,口中含混不清,“滚……谁管你丢不丢?你敢丢本大爷非揍得你满地找牙!……”
  喝醉酒的小槿防范意识也是极高,自然不会多说欧阳少恭多少事出来。之前偶尔几句已是极限。
  可,许是太过难受,她此刻没有闭嘴,而是以小声的声音,犹自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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