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纪-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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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苦,这种庞然大物,怪不得能屹立千年,这是一只巨兽,平时你不惹它,哪里看得到它隐藏的爪牙。
直走其中一座客院,松云子才停下来转身对两人说道:“真人刚到,路上辛苦了,今天我也就不打扰了,改日再请教真人的道行。真人可在南边的屋子休息,我马上吩咐人再打扫一遍。如有任何事情,可吩咐院里的小童即可。”
徐殊点头道:“多有打扰了,前辈请自便,改日更受教。”
松云子说完就转身出了这个院子。这个院子是青城派的内门客院,专门接待一些身份不同寻常的贵客,比如徐殊和付馨竹这种修仙之人。
徐殊看见没了外人,转过身对付馨竹道:“付姑娘,虽说我当初为了你付家的功法自愿为你付家效命五年,可这才头一遭,你就惹下这么大个麻烦,你打算让我活过五年么?”
付馨竹没理徐殊的话,嘴巴一翘,示意徐殊这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徐殊神识一扫,就现了左边的房子是付馨竹住的,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将小姑娘放在了付馨竹床上,让她自己去玩。
转过身,看着跟进房来的付馨竹,徐殊突然身一纵,分筋错骨手,双手如同鹰爪,就带起股股恶风,狠狠笼罩下去。
付馨竹一惊,哪曾想到徐殊会向她出手,但她十几年的功夫底子当然不是白练的,双望一晃,就急退几步,退出徐殊的双爪笼罩范围。蜂腰一拧,并指如剑,就戳向徐殊腋窝。
徐殊双脚前踏后蹬,左点右沾,将八卦游身掌的步法施展开来,手上却施展的是分筋错骨手,招招不离付馨竹肘、肩、脖、膝、腕等等关节之处,下手毫不留情。本来按练武中人来说,这两种步法和手法是没办法配合的,因为经脉和肌肉用的力度、方向完全不一样,就好比一个人上身向左转,而下身却拼命向右转,当然会经脉、肌肉拉伤。但徐殊几近锻体中期的强横体质却不怕这些,所以使起虽然看着别扭,但威力确实不小。
付馨竹眼看徐殊招招不留情,不由得也打出真火,双手时而并如刀、时而并如剑,双腿更是连环叠错,将自己的看家剑法青竹蜂云剑法使了开来。下下不离徐殊心窝、腰肾、眼睛、太阳穴等等地方,她可不相信,徐殊一年没见,就想翻天打趴她。
两人都是度快如电,轮转快如风,手手不沾身,穿花引蝶一般轻灵,只是时不时徐殊经验不老道,蹬得木头地板咚咚作响。徐殊眼见这样打下去不行,他的技巧肯定比不过付馨竹这种从小练到大的人,吃亏是早晚的事。当即拳势一变,就将一套少林金刚伏魔掌施展开来,并偷偷将法力散布到经脉之中,顿时如千年饿虎下山、色中饿鬼遇女,带得方圆丈许都气流都砰砰爆响,打、?、搂、抱无所不用其极就向付馨竹压过去。
付馨竹更是一惊,徐殊的打法连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刚才几乎与她战了个平手,虽然徐殊是男人,天生拳重占了便宜,但她哪里能服气。现在徐殊拳越打越猛烈,她可没提把剑在手,她苦修的主要是剑术,现在有把剑当然能治下徐殊,可问题是她没有。付馨竹当即打法又一变,缠丝手、形意猿形身法,身形左闪右躲,将徐殊的拳掌左牵右引,她当然不会去和徐殊比拳硬,她的剑在床边,只要突破徐殊身形过去了,徐殊就死定了。
徐殊眼看付馨竹躲得滑溜,打了半天打不中,心下一狠,也不管什么招式,一个铁山靠就一肩靠过去。付馨竹急忙侧身,左掌如牛舌卷草卷向徐殊手腕,右手食中两指一圈,就要弹向徐殊双眼。
徐殊将头稍低,付馨竹的两指就一下子弹在他额头上,右臂往上一抬,付馨竹的牛舌卷就将他的衣袖卷成片片布皮纷飞,忍住额头的疼痛,整个人往前一跳,两手就抱住了付馨竹的双肩,一招懒汉穿衣双手往下一顺,就抓住付馨竹两只胳膊。但付馨竹是什么人,下面右脚一起,就用膝盖顶向徐殊下身,徐殊为了拿下徐馨竹,全身招数都使尽了,神识早已展开,虽然现了这一脚,哪里躲得开,只来得稍往右侧身,付馨竹又一膝盖顶在了徐殊左大腿内侧。
徐殊哪管得了那痛,握住付馨竹双臂的手指摸准付馨竹臂上经脉一弹,付馨竹只觉浑身的大筋都猛烈弹抖起来,自己的骨头也不停震荡,浑身一阵酸麻,哪里还用得上力,身子一歪就向下倒去。
徐殊左手一抱,就将付馨竹拦腰抱起,右手啪的一下,就拍在付馨竹挺翘的左边的屁股蛋上,看着付馨竹那被自己一拍颤颤魏魏的翘臀,徐殊又是啪一下拍在右边屁股蛋上。拍完看着那两团丰肉晃来晃去,徐殊心里隐隐觉得不太好,不能让它这么晃,于是大手一伸,就放在付馨竹翘臀上,左摸右摸让它不能再晃。
付馨竹本被徐殊这么两拍,觉得无数的委屈与娇羞,但徐殊那只还透着男人热气体温的手一抚上去,付馨竹只嗯了一声,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跑得干干净净,哪里还能动弹分毫。
徐殊的手摸了几下,感觉实在舒服,心里的气通了不少,这才现额头被付馨竹弹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明显感觉肉都鼓了起来,左腿被付馨竹踢中的地方更是一阵阵刺痛,腿骨都隐隐有丝丝裂缝。徐殊心里没来由火大,妈的,这小娘皮下手还真狠,右手情不自禁的双啪啪两下拍在付馨竹的翘臀之上。
徐殊拍够了才现付馨竹软若无骨的被自己抱在怀里,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却一闪一闪的跳动,一片红霞连脖子都已铺满,玲珑的鼻孔之中,鼻息一道更比一道粗重。徐殊将腰一弯,就将付馨竹整个抱起,几步走到床边,将付馨竹放在床上。
付馨竹紧闭着双眼,当徐殊将她整个抱起时,她的头脑早已一片空白。徐殊的步子虽轻,却如那声声惊雷,步步都震在她的心里。当徐殊将她甫一放在床上,她如同隆冬时节被人泼下一桶冷水,头脑瞬间清醒过来,浑身的力气又回来了,将手一按床,如飞一般弹下床,尚未睁开眼就急道:“我们还未成婚,不能这样!”
待得她睁开眼睛一看,徐殊正背着双手站在床边,哪里有她想象的动作。而徐殊深邃的双眼里,那份狡黠又回来了,满眼都笑意,轻轻的说道:“那付姑娘的意思是我们需要先成婚,才能行那夫妻之事了喽!”
付馨竹哪里知道该如何回答,直恨不得有条地缝自己钻进去,被人便宜占光不说,还自己将人也丢光了,将脚一跺,瞬间就出了房门,不知道跑哪去了。
徐殊的声音远远在身后响起:“徒儿啦,我们师徒今日的切磋真是精彩,你好好领会,晚上我们再来一次。”
付馨竹正跑到院子里的门槛边,闻言腿一软,差点跌了个大跟斗。
走了付馨竹,徐殊静了下来,他先取出丹药治了自己的伤,再让童子送了一些粥和小菜,抱上小丫头,一边喂小丫头一边思考自大凉山以来的一系列事情,总结其中的得失。到最后也只得叹口气,碰上个大美人儿,但是要了自己半条命,再见了付馨竹,便宜自己是占够了,也早签下了卖身条件,所以明知道是个坑,好像自己真没办法不跳哇。去年好像自己将好气运用光了,今年就开始倒霉。
直到约摸一个时辰之后,付馨竹才回来,一张俏脸之上寒如冰霜,早先的娇羞仿佛不是她一样。徐殊也懒得理她,甚至连调戏她的心情都欠奉,他心里的事情可够多了。
徐殊从怀里掏出人皮口袋,心神一动就从里面取来一柄三寸长的碧绿色小伞和一个满是裂纹的青铜小镜来,却是去年的洛家二姐妹送的,现在自己要应付一系列的事情,必须提高每一份力量。徐殊心神一动,就将心神沉浸进了碧绿色的小伞里面。很明显,这是一件防御性的法宝,伞面非金非麻,应该是某种动物的丝织成,入手柔软冰凉,伞身之内有四道阵法,徐殊只识得一个八卦图形,其它一概不识。但这柄小伞是墨蛟毒汁所污,结构并未受到大的损坏,徐殊的心神一沉浸到里面,就见一丝丝漆黑如墨、恶臭无比的黑线在里面夹杂着。当初洛家姐妹应该没有用心神祭炼这件法宝,里面并没有两人的心神存在。徐殊将心神退出,正在思考要怎么驱除这些玩意,恢复这件法宝的用处。
一直冷冷的看徐殊的动作,虽然表面上镇静无比,但心里早已好奇得好命的付馨竹忍不住了。大抵女人都是这样,好奇心可比男人强得太多。对于徐殊哪来的这些法宝?而且这些法宝明显是拼斗过受了损伤?更对徐殊在哪练的一身武功?为什么法力比自己深厚那么多?更不知道徐殊上哪弄来个小姑娘?付馨竹觉得自己不弄清楚这些问题,肯定睡不着。但就此搭话,自己刚被人家便宜占了个够,又眼巴巴的再凑上去,好像自己丢人丢得太多了吧。付馨竹想来想去没有好的办法,于是抓起那块满是裂纹的青铜小镜看了一眼,哼的一声丢过去。
………【第四十九章 杀人灭口好天气】………
徐殊看着付馨竹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哪里不知道她是给好奇憋的,当即说道:“想知道什么就问,能告诉你的我都会说!”
付馨竹听了,也不和徐殊斗气,她现在摸到一些徐殊的脾气,和他这种人斗气简直就是自找不自在。付馨竹道:“这两样法宝哪来的?”
徐殊想了想,说道:“杀人得来的,云南洛家的人。”
付馨竹听了一惊,道:“云南洛家,是修仙世家,你怎么拼得过?”
徐殊嘿嘿一笑,道:“不用你问了,省得听你一惊一炸的,我自己跟你说吧。”也不管付馨竹气鼓鼓的样子,就将这一年来的事情,除了五岳平山印、天元决以及自己身中盘罗心咒只有两年小命之外,其它全部一五一十的说了,当然,去泰山的原因改为了游山玩水。
付馨竹当然听得出来徐殊还有东西瞒着她,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他的什么,人家说这么多已经够坦白了。听到徐殊泰山结友,她也替徐殊高兴,这可是炼神期的修士,标准的高人啊;听到徐殊欺负霸天门,她更是高兴,这个姓徐的,做事就是让我开心;听到徐殊回大凉山祭拜父母,她也唏嘘不已,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听到徐殊被大美人打得落荒而逃,她止不住的杏口轻喘,凤目圆鼓,感叹不已;听到徐殊碰到算命道士,收下这个可爱小姑娘,付馨竹也不禁暗叹这世间大智大勇的人真不少。
听完了徐殊这一年的经过,付馨竹心里想法可真不少。徐殊的法力为什么比她深厚,武功进步为什么那么快?她找到了答案,那就是实战。只有经历过血拼的人,才会懂得以命搏命时的以小换大、舍身保命;只有经历过生死瞬间的人,才会懂得什么是冷静、沉着;只有经历过九死一生、绝境还生的人,才会明白什么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得了一件法宝,领悟了一种神通是一回事,要用这些法宝、神通打人杀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如徐殊,用冰封千里去冻铁链干尸,即浪费了法力,又白费了心神。付馨竹学武十多年,这些道理现在又深深的更明白了一层,今天屁股上的几巴掌挨得真不冤,想到这里,付馨竹粉白的脸上,砣砣红云又浮现。
徐殊看着付馨竹满脸红霞,心里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