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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国色无双-第33章

小说: 国色无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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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的来回扫荡,仿佛无双才是今日该和他洞房花烛的那一个。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渐渐发热的身体。无双触手之下,是景墨火热的胸膛,脸一下子便微红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该在逸锦的房里吗?”好不容易,他才慢慢放开了她。

低下头,抵住无双的额,柔声问:“今天,你心里不痛快?”

“唔?”

“别瞒我,我看的出来。”他伸手将无双的发丝抚了抚,“只是,你今天的不痛快,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姐夫?”

“你这么晚来,就是想问我这个?”

“我想知道。”

“既为了姐夫,也为了你。”无双的腰仍被他揽在手中,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哦?”景墨虽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答案,但还是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无双淡淡一笑:“姐夫心中挚爱姐姐,她死的时候,他也恨不得一起跟着去了,如今要逼他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我自然为他伤心,也为姐姐伤心。”她顿了顿,柔柔的目光凝视着景墨,“为你不痛快,那也是一定的。我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虽说知道你娶逸锦是皇上的旨意,又是为了更好地拉拢倚靠段家,但我还是心里不乐意,只希望你心里只有我一个。”

景墨刚才的正色突然之间化成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你笑什么?”无双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我不高兴,你还乐?”

景墨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双儿,你不知道,你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等等,今天你不是该和逸锦……”

“她要的是名分,而我的妻子,永远只有你一个……”话音未落,景墨如暴雨一般的吻又袭了上去。

“哎,你轻点儿……”

第二日清早逸锦来给无双请安,那脸色自然是极不好看的。

“姐姐,请饮茶。”端上去的时候,却故意好像手一个不稳,将茶水洒在了无双的淡紫衣衫上顿时晕开了一团茶渍。

抬眸望过去,逸锦假装惊讶道:“姐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没拿稳,不小心洒到了你。”

无双心内叹息,这个逸锦还是这样的小心眼讨人嫌,只是这样的小打小闹,想要激怒她,有意思吗?

无双起身,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景墨早说这衣裳颜色有些俗气,早就让我换了,只是今日要喝妹妹的茶,想着该喜庆些才拿出来穿的。菱香,一会儿拿去扔了吧。”

菱香心中暗笑,也有意气逸锦,搭腔道:“是,皇妃,早前静王殿下又给您送来了几件淡绿色的衫子,等一会儿回去便可换上。”

“那就好,还是他有心了。”无双将逸锦扶起,柔声道,“妹妹,从前我们在靖国公府就在一处,现在又同在静王府,这也是缘分,想来妹妹也会珍惜这种缘分的吧。”

说完,不等她回答,便带着菱香走了。

逸锦昨晚守了一夜空房,今天想要故意给无双难堪,却未想到反倒自己先被气着了。

她心内忿忿,却又没办法发作,只能将气撒在一旁的月华身上,一脚便朝她身上踢了过去。

月华受惯了她的气,不敢哼疼,只能忍着眼泪劝道:“小姐别气了,小心自己的身子。”

“她有新衣裳,我就没有吗?等一会儿你就让府里的管事去给我到彩云轩购置些新衣服回来。”

“是。”这样的置气,在静王府中根本毫无意义。

“等等,”逸锦又叫住了月华,“今日殿下回来后,你请他到我房里,就说我亲自下厨,准备了他爱吃的小菜。”

“啊……?可是小姐……”月华踌躇着,逸锦这个大家小姐哪里会做什么菜?

“啊什么,你就不会去靖国公府让刘嫂做几个菜再带回来吗?跟了我这么久,怎么一点儿脑子都不长?”

“是,小姐。”

景墨进宫议事了,怕是要到傍晚才会回来。逸锦心中暗想,今天晚上一定要想办法将景墨留住!

然而这天晚上,景墨依然没有到西厢房。据月华说,他留在无双那儿吃了些点心,然后便与无双坐在一处对弈,看来今晚上依然会留在东厢房。

月华还端了一盆点心,惴惴道:“这是殿下命奴婢送过来的,说让小姐也吃一点。”

“还说了什么?”

“还说……殿下还说冬夜天凉,让小姐你早点安歇。”

逸锦气结,对着一桌子的菜更是心火盛了起来,从小到大,她何曾被人这样冷落过。

景墨虽娶了她,给了一个名分,但眼里心里却只有无双一个,根本就没对她多看一眼。她本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如此一来,心里便更加气恨起无双来了。

三日后,安平和逸锦都要回门。

安平一回到宫中,皇后便拉着她的手,念叨个不停。毕竟安平一直都住在宫中,现在嫁了出去,母亲自然是舍不得的。

皇后见安平已梳起了一个发髻,心中不由感慨,便问起了她嫁过去后,段逸风待她可好。

安平不知该怎么答,一时间踌躇着。

“怎么,他待你不好?”皇后问。

“也不是不好,客客气气的,他们全家人都是这样。只不过,我觉得他只是将我当成公主,却并不是妻子。”

“你身份尊贵,他敬你也是应该的。”皇后顿了顿,见安平神色有异,便问,“皇儿,你与驸马之间床笫之事可还好?”

安平一愣,脸更红了,好半天才拉着皇后道:“母后,你这问的……”

皇后见她害羞,笑道:“咱们母女两个,你害什么羞?尽管告诉母后不妨。”

安平虽然性子骄纵,但毕竟是女孩儿娇羞,半晌才道:“母后,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这几日,我们并没有……”

“什么?”皇后闻言,脸色陡然间变了,“难道你嫁过去三天,他都没有碰过你?如今你还是处子之身?”

安平点了点头:“母后,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新婚那晚,他大概是饮得多了,一回屋子便睡了过去,一直到第二日天明。昨夜,我们虽同枕,但他却说……却说……”

“说什么?!”皇后又气又急。

“他说,他说他不能……”安平断断续续,“我也用手试了,可那里却一直软软的。后来,他便自顾自睡了。”

“岂有此理,”皇后气道,“当初那沈心梅不是怀了他的孩子么,怎么遇到我的皇儿,便成了个无能的了?好,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耍什么把戏,皇儿,等一会儿我让赵太医跟你一起回府,让他给驸马好好诊治诊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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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7、鸳鸯共浴 。。。

靖国公府中,段桓见到了赵太医,微有些愣怔,问道:“怎的今日赵太医大驾光临,不知是有何事?”

安平在旁低头羞着哪里肯说,推说身子不适,便先走了。

赵太医也是不好说啊,拉着靖国公到一旁道:“侯爷,驸马可在府中?”

“风儿现在并不在府上,估计再过会儿便会回来了吧。难道太医前来,是找风儿的?”

“咳咳……侯爷,你可知今日皇后娘娘找我来是要看什么病的?”他拉近了段桓,小声道,“娘娘要我来为驸马诊视,他有没有不举的毛病。”

段桓闻之失色:“赵太医,这……这话从何说起,我风儿堂堂男儿,怎么会有这种病?”

“侯爷,请恕在下直言,皇后之所以特派在下前来,想来是今日公主跟皇后说了什么,侯爷难道真的猜不到这里面发生了什么?”

段桓凝眉沉思,眉目中早已都明白了,拉着赵太医笑道:“太医今日特意前来,在下理当好好款待。既然风儿还没有回来,不如就先到内室中稍坐片刻吧。”

赵太医是个何等精明之人,早看出段桓是有意拉拢,不动声色,跟着一起走了进去。

一杯清茶过后,段桓站起身来从屋内的一个匣中拿了一张纸出来,要塞到赵太医手中。

展开一看,竟是西城一处田产的田契。

赵太医连忙推却道:“侯爷,这是……”

“赵太医在宫中看病从不收人钱财,一向廉洁自好,我早有耳闻。不过这处田产是我送给您的小小心意,只愿赵太医能行个方便。”

不收人财物,是为了怕落人话柄,然而田产的吸引力却要大多了,更何况是在宫外。

赵进微微迟疑,问:“侯爷请说,有什么要在下做的?”

段桓见他不再推辞,便直言不讳:“皇后今日请赵太医前来,名为诊视,实为探测,想看看究竟我风儿是真的身体有恙,还是有意冷落公主。”

“那……侯爷觉得,在下回去该如何复命?”赵进将这个皮球踢给了段桓,让他来拿主意,这样就算将来有事,也有人为他扛着。

“赵太医是杏林国手,既然来了,也定能看出些病来,至于什么病,太医自然是比我更加清楚的。”

赵进心中明了,将那田契收了起来,点头道:“侯爷放心,在下明白该怎么做。”

回宫后,赵进向皇后回禀道,说驸马因为长期忧心忧虑,身体大不如前,因此身子骨有些虚,待要进补一两个月后,便会慢慢好的。

皇后这才放下了心,只当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令赵进千万要调养好驸马的身子,这毕竟是关系到安平公主一辈子的“性”福生活啊。

这两个同日出嫁的女子,都是一般的寂寞啊。

逸锦那日回门,自然也免不了要哭诉一番,景墨别说碰她了,甚至连西厢房都毫不踏足。每天看见她,也是客客气气的,吃的送的倒都是不忘了送去,她平日里要买什么,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景墨也便都随了她去。

她抽抽噎噎,在何夫人房里哭了半晌,诉着自己心内的委屈。

等到段桓进来看她的时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

“回门大喜的日子,你们母女两在这里哭什么?”

逸锦不敢做声,何夫人怨道:“都是你非要女儿嫁给八皇子当侧妃,逸锦怎么说也是个侯门千金,现在在静王府得不到人怜爱,心里苦的很。那沈家的丫头,我原先还当她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竟也是这般的不识大体,夜夜霸占着八皇子,就连新婚之夜也……”

段桓眼中闪过一丝愠意,但随即又恢复了沉静:“你个妇道人家胡说些什么?是我非要逸锦嫁给八皇子的吗?你倒是问问自己的女儿,她究竟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何夫人一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段桓继续说道:“入了静王府,就该好好守府里的规矩,如今无双是正妃,逸锦是侧妃,这是事实。可别还当是在咱们靖国公府里耍小姐的性子。锦儿,你记着,现下受些委屈,该忍的便要忍得,否则,你又怎会有爹爹为你谋划好的将来的一切呢?”

逸锦不敢再哭,眼泪憋了起来,不敢违拗父亲,狠狠点了点头,但愿真的能有谋划好的一切。

这日晚上,景墨仍是呆在东厢房中,跟无双对弈聊天。

无双琢磨了一阵子的棋谱,棋艺似乎也提高了不少,景墨虽从小习学,但赢得也是颇为吃力啊。

他笑道:“双儿,你这般聪明,再过几日,我怕是就要成你的手下败将了。”

无双眨眨眼开玩笑道:“那你可以求饶啊,若是你求饶,我说不定会手下留情。”一边笑着,一边又放下一颗白子,“叫吃。”

景墨见她聪明可爱,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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