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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从零开始-第31章

小说: 从零开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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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那人是皇家设计学院的教授,欧洲有名的珠宝设计大师帕洛尔·克莱恩。”
  “这真是……”容晋想说点总结的话,结果没说却又无语地笑了。
  “他完成一份活就够他颓废很久了,和我这种在电脑前敲键盘敲得几天几夜没得睡的没法比。”秦时雨哀怨状叹气。
  容晋揽过他在他额头上蹭了蹭,不无体贴地道,“不辛苦也没关系,你可以尽情地睡我的床睡我的人。”
  秦时雨无言地掀起眼皮子斜了他一眼。
  到柳寻家楼下,秦时雨等容晋停好车,两人便一起上了楼。
  秦时雨拿出备用钥匙刚想开门,门却砰地一下发出巨响,把秦时雨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还没等他回神,紧接着第二记撞门声又轰然响起,整个门被震得摇晃,甚至可以看到墙上的灰尘都震飞了起来。
  “柳寻,我他妈受够你了,你非得折磨我才开心是不是?我受够了,受够了!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严尉一怒吼的声音透过几乎被震碎的门传出来,秦时雨头皮发麻,感觉里面是出了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本来准备这章开头直接拉灯,然后“第二天……”,但是长夜漫漫我忽然春心荡漾,于是就多出那翻滚的一千字(因为前半部分是晚上码的)
  有人说我写得不够详细,可是详细了会被河蟹的啊我摔,只是被怂恿得我也好想详细一回,捂脸,明明写这种程度就难为情到脸红了哦哦哦。
  JJ大神保佑,这种程度不会河蟹!
  对了,我其实好想问问我这么写下来,有木有一点进步……
  嘛,也许我真的会写个详细版的放博客吧。╮(╯▽╰)╭
 

  38、多爱 。。。

  “嗬,你终于忍耐不了?很好,忍不住就散,散伙!”
  秦时雨很少听到柳寻这样的大吼,一边想着这两个人到底怎么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把钥匙插|进锁眼里,可是搅动半天居然打不开。
  容晋在后面拉了他一把,把他拉到自己身旁,然后,一脚朝着锁的位置踢了上去,锁头哐当一下从门上掉了下来。
  秦时雨目瞪口呆地看着容晋的脚,后者却淡定地收回脚,看了他一眼道,“门锁本来就坏了。”
  秦时雨推门进去的时候,正看见严尉一一记重拳直接砸在柳寻的左脸上,狠,也恨,柳寻猛地往后退了两步,重心不稳摔坐在地板上,他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站起来二话不说站起来就冲严尉一挥拳,严尉一怒火攻心,利落地握住霍霍生风的拳头,强压着他倒退着撞在墙上。
  见严尉一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秦时雨也不敢再震惊了,跑上去抓住严尉一的手腕厉喝,“尉一,你发什么神经,就柳寻这样的经得起你的拳头么!”
  严尉一紧绷着脸咬着牙转过头看着秦时雨。
  秦时雨一看,愣了。
  靠,严尉一的脸太惨不忍睹,他再扭头去看柳寻,就刚才那一拳打肿了半边脸,相比较起来已经比严尉一好看太多了。
  严尉一是特种部队里好几年练出来的,不管擒拿对抗还是一招制敌都是一把好手,他真要揍柳寻,柳寻连他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就得囫囵着挨揍,现在看起来明显是他在让着柳寻,估计也就是被逼急了才忍不住揍人。
  “好了好了,你们消停会儿,尉一,你留这儿,柳寻,给我滚进来!”命令完了,秦时雨朝容晋看了一眼,见他点头表示了解情况,这才拎着柳寻的衣服把他拖进房间。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一进房间,秦时雨把柳寻往床上一扔,靠着衣柜皱眉看着他。柳寻脸色阴沉地喘着气,刚想说话,刚被揍了一拳的地方疼得他面孔扭曲,狠抽凉气。
  “你也知道疼,看看尉一那张脸,你到底怎么他了?”
  柳寻烦躁地用手不停地揉头发,说得话断断续续不连不贯的,秦时雨也就听了个大概,关于严尉一那婚事是他爸定的,严尉一硬是没答应,之所以和柳寻说要结婚是因为眼前这人收不了心跟他,严尉一也就想刺激他一下逼他回去,谁知道柳寻压根没心没肺,连被他带回去了留身边了也没发现那是假的,伤好了还想走,严尉一一气之下说这婚非结不可了,柳寻扔下一句话,爱结就结去吧,拍拍屁股走人,回头还在这儿过得舒坦,严尉一千里迢迢追来,柳寻还让他滚,于是两个人的怒火熊熊地烧着烧着就动手了……
  秦时雨叹了口气,走到柳寻身旁,伸手把他本来就很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低声像是自言自语道,“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消停啊,闹那么久还不够?”
  柳寻不吭声。
  直到秦时雨打开房门走出去他也没吭声,一个人闷着坐在床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时雨出来的时候,容晋正和严尉一在阳台上说话,容晋走过来,压低声音问他这就要走?秦时雨无奈地点点头,“没办法,让他们自己解决,反正打架那股气也过了。”
  他们走的时候,秦时雨看到严尉一顶着一张原本很硬朗现在很搞笑的脸一转身进了房间,不禁又想叹气又想笑。
  “你刚和尉一说什么了?”秦时雨坐上车,边扣安全带边问容晋。
  容晋诡异地勾了勾唇角,吊足了他的胃口才认真地道:“我劝他,再忍不住也不能揍老婆。”
  秦时雨先还觉得有理,随即忽然回过神来眉毛一扬,斜睨着容晋,阴恻恻地问,“那我也成老婆了?我先说我可介意这词用我身上。”
  “那换一个?”
  “换个!响亮点的。”
  “……老婆婆。”
  “呵,那你老的时候是老公公?”
  “嗯?那应该是了。”
  “那你年轻的时候我是不是得叫你公公才好?”
  互损够了,容晋也不再说玩笑话,看了秦时雨一眼道,“其实是你的朋友在警告我,别犯大事。”
  秦时雨哑然却也觉得理所当然,严尉一那双眼睛见过多少清白不清白的善人恶人,就算是一眼看穿容晋绝非善类也实属正常。
  “他是做什么的?”容晋饶有兴趣地问,能够一眼看出他本质的人无疑是强的,强者往往引人注意。
  “特种部队长官,如果你在金三角贩毒或者加入过恐怖组织记得见着他干脆就绕路走,保不准哪一天撞上了。”秦时雨戏谑地瞟他。
  容晋便笑,温和无害道,“我做些小本买卖而已。”
  秦时雨淡定地撇嘴,虽然刚说的那些他不会做,但真正做得估计也不小,小?才怪。
  既然说起严尉一,秦时雨一个人闷着没人可以倾述心里也憋得慌,就把严尉一和柳寻这事说给他听了,两人闹不消停的状态让容晋听得眉头隐隐皱紧。
  “你听完了是不是觉得柳寻特渣特能闹事?”末了,秦时雨侧目问他。
  容晋也不矫情,点头,又看向秦时雨,知道他下面还有话没说,秦时雨赞赏他的敏锐,语气里却满是无奈,“柳寻还小的时候,他妈背着他爸和严叔好上了,后来也不知怎么的被柳叔知道了,严叔和我爸一样以前都是部队里的上级,这事自然不能捅出去,说了不仅他的路子完蛋,就连子女也跟着蒙羞影响前途,结果严叔就孬了,也不知道和柳寻妈谈了什么,结果没两天,她就喝了敌敌畏。那肯定不是严叔让她这么干的,但这事本来就有他参与其中。”
  “你说柳寻能不恨他吗?还没记得妈长什么样就没了妈,刚开始柳叔还好,后来柳寻越长越像他妈就完了,动不动就挨揍,柳叔当年也是特种兵出身,一个巴掌能把柳寻打飞出去几米。”
  “揍得他不恨严叔都不行,只会更恨,他小时候也恨尉一,见面就打,打不过也打,后来到被尉一揍怕了,乱七八糟地看对眼了。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又爱又恨,感觉两个人像被关在没有门的斗兽场里,在里头就忍不住斗得浑身是伤,可想出又出不来。”
  容晋听得颇为感叹,到有些同情起柳寻来了,他们两人的经历稍稍有些相似,可又有着大不同,而他觉得更庆幸的是,他看上的人不是容天豪的儿子。
  秦时雨看着他的手伸过来,握住自己的左手放他腿上,脸上的表情怎么说呢,淡淡的,但又有点小安心。
  “我们得好好过。”容晋捏了捏他的手,淡然而极其认真地道。
  秦时雨被他的语气囧了一下,凑过去得意地挑高眉毛问,“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太爱我了?”
  容晋抿唇不语,那眼神看得秦时雨心里都开始打起鼓来,他们俩在一起时总是有喜欢存在的,但双方都清楚程度还没那么深,从认识到住在一起再到成为恋人,时间很短,真要说已经爱到天崩地裂也在所不惜什么的谁信,反正他不信。但是,他知道自己这喜欢在一天一点地增加着,不跌不停有增加就是好事。
  本来那点诡异的女性情怀还让他雷得自己一抖,但紧接着又想到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没人不允许是男人就不能在感情上胡思乱想。
  然后他听到容晋说了什么?他说,“我对你不是爱或不爱,而是没办法不爱。”
  秦时雨傻了。
  平时亲近的时候,在床上激情的时候容晋也会抛弃面上的冷傲和他耳鬓厮磨地说甜言蜜语,但那无非是两人之间的一点小情趣,他是料不到容晋会用那么无奈却又认真地表情说这句话,看似平常却言重千金。
  他记得关于爱不爱的问题,他第一次问,容晋很坦诚地说不爱,第二回是他听了容晋和聂裴的墙角,回房时听聂裴问过,他们以为他走远了但他知道容晋没有回答,而这一次却突然说了比干脆的我爱你更让他震惊的一句话。
  没办法不爱那是多爱,他不清楚,只想着原来自己还是自私地藏着心。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在回国前我已经认识你了。”
  “嗯?”秦时雨还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忽然听到容晋这么说反应有点迟钝,慢了半拍才回神惊讶道,“什么?你回国前就认识我了?”
  容晋点头,看了他一眼说着,“当初要回来接手容家,自然是要好好调查一番可以和容家分庭抗礼的对手。”
  秦时雨想了想,有道理,调查叶宁远,自然也得稍带上他,“那么说,那时候封竟让你找人接吻你是故意找上我的?而且你也知道我被劈腿了?”
  “道上多数知道叶宁远包了小三,这件事我都不需要特意打听。”容晋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长道。
  秦时雨这会儿也懒得再管那时候叶宁远和小三的事,只是忍不住追问,“你该不会从调查到我的资料时就看上我了吧?”
  容晋犹豫都没一下,开口便说,“当时暗想,旁人皆知的事只有你不知道,很愚蠢很可悲……”
  秦时雨一张脸垮了下来,他承认自己当时是太过自信所以是真愚蠢,但亲耳听到容晋这么说还是觉得倍受打击。
  “酒吧那回要真说起来是鬼使神差,不过真正对你上心是B市那回,”容晋娓娓道来,秦时雨抿唇安静地听,“你在我车上说得那些话让我觉得你有担当爱得通透,一辈子在别人看来或许可笑,偏偏我寻得就是宁可被说可笑也仍旧要一辈子的人。”
  “事实上,这回我看对了人。”容晋不怕肉麻地握着他的手举起来亲了一下。
  秦时雨斜了他一眼,不服气道,“原来我从头到尾都在你的陷阱里。”
  “又何尝不是我在你的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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