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死亡游戏-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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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芰俊�
就在能量集聚达到顶峰的那一刻,火凤猛地收拢,头部用尽力量伸向前方,在头部的最前方,那美丽而危险的金色的巨喙中,一个只有足球大小的淡金色光球,缓缓的落向下方,时间仿佛在那一霎那被涂上了粘粘的胶水,每过一秒都要花费很大的力气。
火凤的身体在光球吐出的一霎那收缩,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量一样,没等到光球落地,它就奋力的挥动翅膀,冲天而起,一下子就消失无踪,直到它消失,那个小小的光球还没有落到地面。
人们这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将目光从火鸟地身上收回,望向那个小小的光球,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光球无声的穿过挡在他面前的山越士兵,缓缓地没入地表,坚硬地土地在它面前象被沾湿的薄纸一样脆弱。
没有刚刚那样地大爆炸,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城头的玩家面面相觑。就在大家交头接耳,不知所以的时候,整个大地突然强烈的震动起来,视野中的一切都变成了双重的影响,就算将身体趴在地上也不能减轻自己的眩晕。
紧接着,以刚刚光球的落点为圆心,方圆百米之内,突然间有无数的强光从地表下方喷射而出,有如实质,所有的被强光命中的敌人全部顷刻间化为飞灰……
死亡光束的照射持续了5秒钟才渐渐暗淡,强光散去,劫后余生的人们从城头探出了自己高贵的头颅,向下张望,原本密集的山越士兵集群在这一系列的打击之下已经支离破碎,就在刚刚那个光球下落的地方,一个直径百米的巨大圆形空白区域赫然显现。
“不可思议,匪夷所思,耸人听闻。”所有人都得了获得性思考能力缺失症,久久不能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不过总有一些有识之士的,他们敏感的意识到,刚刚看到的情景就是游戏宣传中曾经提到过的,最华丽也最恐怖的终级技能“凤舞九天”,在游戏中,只有庞统可以使用这个技能,那么说,庞统一定就在附近,他在哪?!
“我靠~~~”不用他们寻找,寂静的城头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分外醒目。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我站在一个丑陋男子的面前拳打脚踢,徒劳而又忘我的进行着攻击(玩家对自己的同伴和部下攻击无效)。
刚刚那一击,直接杀死的敌人悲观估计也足足有经验值超过50万,我做梦也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强大,如果知道是这种效果,我早~就自己用了,一下子就可以升级了,而现在,我只分到几万点的经验,我真的欲哭无泪了。
这种终极技能在使用上不仅要求技能值满点,更是有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变态要求,所以今天注定我是没法再次使用了,以后也没有机会了。距离升级还有的那几十万点经验也只能用我自己的手去一点点打拼了。
好像是为了故意气我,小胖头上突然冒出一片金光,系统提示,您的同伴庞统已经升级为安远将军。
我靠,越想越气人。这个死庞统从来到我身边,每天吃我的穿我的,脏活累活从来没干过,上阵杀敌从来都是我保护他,不是他保护我,他就没给我作出过一点贡献,难怪孙权不喜欢他,难怪他会这么早死,一想起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过后,庞统和我就要分道扬镳了,临走前也不给我留点好印象。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了,“庞统听令,我命你单枪匹马杀入敌阵,不死不要回来!”看着庞统单人独骑,消失在城下的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内心才恢复了一点平衡。
没有你我更轻松,“赤日晴岚所属兵将听令小队换装大锤,靠近垛口两排横队,自主攻击小队合并成两个小队,下城头,换装弓箭,方向城外20米,对空漫射。”
我刚刚将部队调整完毕,敌人的身影就开始在垛口外出现了,完全没有受到刚才打击得影响,敌人比我恢复得更早过来,踏着同伴的尸体,新的攻势又开始了。
战斗又恢复到先前的样子,有序、高效但缺少**,有了刚才的教训,我开始时刻注意敌阵中弓箭部队的位置,我的士兵命可是很值钱的。大锤兵的攻击力虽高,闪避率却是所有兵种中最低的,几乎一射一个准,即使皮糙肉厚,如果同时身中几箭也一样会挂掉。
时间在一点点的过去,刚刚那块死尸沉籍的土地已经挤满了斗志昂扬的山越刀兵,他们是NPC,没有任何的感情,死了这么多兄弟对他们的进攻没有一点影响,除了我和附近的100多名玩家仍然心潮澎湃之外,战场上的几十万名NPC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也许在历史的长河中,英雄、君王也就像那起舞的火凤,除了当事人和他最亲近的人,没有人会真的关心他们曾经的存在……
第五节 三分天下
10点钟刚到,所有的山越士兵接到了统一的撤退命令,即使那些爬上了城头,已经将手中的柴刀举过头顶的士兵,也都严格执行了这一命令,如潮水一般从城头退去,迅速的隐没在城池四周的密林之中,如同他们出现时一样,齐整而又迅捷。
刚刚还人山人海的城外顷刻间走的一个人影都没了,只留下数百个已经累得半死,纷纷摊倒在城墙上的玩家。在敌人撤退时,没有人有力气有兴趣痛打落水狗,能够坚守到现在,每一个人的体力都严重透支了。
就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小时,山越族大军的后方突然出现了数以万计的弓箭手,数量甚至超过城内守军的总合。他们根本不顾及可能会误伤到的友军,疯狂的向城头放箭,城墙上的守军被他们强大的攻势压得抬不起头来,每一个暴露在城墙防护范围之外的部分都很**满了短箭。
在这种情况下,我军刚刚建立起来的优势一下子荡然无存,所有站在城头的士兵都在飞快的消耗着生命,我的大锤兵更是不堪一击,无奈之下我只得改变战术,将城头的防守部队统一换装成一手拿刀一手执盾的朴刀兵,行动策略也改成防守为主,不惜一切代价死死顶住敌人的进攻,不放一个敌人近来。
而我自己也不再无所事事,变成了一个救火队员,哪里出现险情,哪里就有我的身影,有了我这个强力的后盾,那些侥幸冲破第一道防线的敌人也很快在我的枪下毙命。和普通士兵相比,我的生命力和防御力高了很多,在枪林弹雨中穿行,即使身上中个十箭八箭,只要不是同时命中就不会有事,而且我随身还带了几十个鸡腿,足以补充我不断减少的生命。
每隔几分钟,我就要将已经被打残了的防守部队重新整编后换下去射箭,再抽掉上几个人员齐整的小队跑上来补防,如此反复。纵使这样,我的部队还是以每分钟阵亡10人的速度飞快减员。
我的技能值早就见了底,每当它自动回复到可以使用一次技能的时候我都回毫不犹豫地用出,谁也不会想象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坚持过这一秒才是最要紧的。
整整一个小时,我们被敌人近乎疯狂的进攻压得透不过气来,许多次,敌人几乎已经在城头站稳了脚跟,是众多玩家们用鲜血和金钱去将他们赶下城去,为了能够挡住敌人的进攻,不少玩家都付出了宝贵的生命。
我们感觉自己就像在燃烧着的汽油的河中潜水,不知道头顶上那致命火焰何时才会熄灭,也不知道我们将在何时崩溃,只有等待命运的安排,是勇敢的站起来,在烈火中永生,还是在水中屈辱的死去。
一个小时的时间究竟有多长,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经常有人说一小时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我总以为是文学上的夸张手法,今天算是见识了,别说一个小时,说一分钟像一个世纪我也举双手赞成。
记得著名的莫非定律在解释相对性时有这样的解释,一分钟的长短要看那个人是坐在马桶上,还是站在厕所门外。我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等在厕所门外的人。
从9点到10点间的一个小时,我就是在挑战自己得毅力,放弃?从来没想过,是我不害怕吗?不是。在这一个小时中,我的大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简单的救火、换防、补血、发招这几个简单的动作。所有的玩家都和我一样,在机械麻木的进行着防守,永不退缩是他们脑中唯一的信念。
城里的道具店、装备店、铁匠铺、征兵站早已经人满为患,连一向不问世事的金玄老头都带着他5千人的直属部队协助防守。
当10点钟的钟声敲响之时,我们几乎不相信噩梦已经醒来,敌人已经退去,战争已经结束,我们赢了,我们战胜了自己。敌人巨大的压力被我们顶住了,城市还稳稳的控制在我们手中。
事实也证明,我们交上的答卷足以令我们自豪。在同一时间,我们这个战场上大大小小上百个城市要塞中被电脑占领的竟然高达8成,在所有6个赤壁之战战场中,也只有在我们这里,庐陵城仍然掌握在人类手中。我们有理由骄傲的说,在这一次的战斗中,我们比任何人做得都好。
上天眷顾最勇敢的人,凭借这三个小时中的绝佳表现,庐陵城里一下子又多了几十个前往新战区的名额,那些很遗憾没有挤进前5000名的玩家也都有了很大的增长,不仅是经验上,他们在今天的战斗中学到了很多。
那些刚刚拿到入场券的人都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变卖家产了,因为只有5件物品可以带到下一个战场,如果自己不卖掉,系统也会将其以最低价处理给商店,所有的现金会自动转入玩家的EVER账户。
跳蚤市场中没有见到我的身影,早在一个星期前,我的出线已成定局,我就陆续将手中的兵书道具这些能卖出价钱的东西处理掉了,一身清闲的我一边不断和周围的人寒暄,一边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
因为进入三分天下战场的玩家总数才有三万人,还不到一个战场5万人的上限,所以第一次开放的三分天下战场只有一个,这就意味着,所有即将升级的玩家在将来的战场很有可能碰到。因为同来自一个战场,特别是曾经一起配合战斗过,感情上自然有说不出的亲近,每个即将离开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在临近系统统计的最后两个小时,互留通讯方式成了庐陵城里一道靓丽的风景。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要离开这片生活了一个多月的土地,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我都充满了感情,突然要离开了,还真有些难以割舍。
不想说离别,所以我选择默默地离开。在向城门吻别,向征兵站吻别,向聚贤楼里卖酒的NPC小二吻别,向道具店里的小妞吻别,向所有不会反抗我吻别的物体吻别之后,我退出了三国,下次进入时,我又将是孤身一人。
4个月的鏖战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而下一个轮回又已经开始。
月8日,三国无战事,就像每一次晋级时一样,系统会停机一整天,新战场要等到第二天早上10点才会开放。这样的规定一来是为新战场的开放做最后的检测,一经开放,运营公司的官方人员就要全部退出,不再干涉游戏的进程,二来也是给身心疲惫的玩家们一点喘息的机会,每次晋级前的几天都是玩家游戏最疯狂的阶段,而每一次新战场开放后最初的几天,也对玩家在日后的发展至关重要,每个人都必须全力以赴。
但是,和只专注于三国游戏的玩家不同,这一天,我过得并不轻松……
月分AM。上海闵行区一幢看上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