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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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的身体不适,修养男执意要让我去他家吃饭,他说他妈很会养生,把他家的人都伺候得挺滋润的。
我其实并不是很想去见他们,虽然他们不是猛虎,但在我潜意识里面,他们就是兽类,会把我骨头不吐地吃掉,最后连毛都不会给我剩下一根。
但当修养男以哀怨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那固若金汤的城墙如偷工减料的豆腐渣工程一般,坍塌得一塌糊涂。我想假若我不去,我怕他会开口说出我不重视他,不重视他家人那样的话。我会受不了他的这种指责。
在修养男的家里,我见到了我想象中的恐怖人物……………他妈妈。她长得很福态,有着中老年人特有的特点。她应该不能用“慈眉善目”来形容,但老虎不发威的时候也像只猫的,所以我暂时没觉得她有多厉害。她总是微笑有礼,对待我像对待客人,而不像某些老太太那样如临大敌,把儿子带回来的女人一律视为狐狸精。
他爸爸倒是很慈祥,眼睛细长,给人亲切的感觉,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修养男比较像他。他们两个老人的结合使我明白,婚姻很奇怪,太相似的两个人有时候并不适合在一起,互补型反而会走得更远。
他妈妈听说我无青菜不欢,她看向我的眼神顿时好感了不少,她认为现在的孩子都特别爱吃肉,无肉不欢,一天能吃掉一两斤肉。简直是饿鬼投胎,猪八戒托世。在她看来这是一件很浪费钱又很馋嘴的举动,很不讨她喜欢。所以她忽然发现了如稀世珍宝的我,就觉得找到了知音,因为她也爱吃素。
我被她以这种理由喜欢,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我虽然是喜欢吃青菜,但肉也是吃的,只是吃得较少,还比较挑剔,只爱吃会产卵的肉类。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养成这种不良的习惯的。
在厨房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洗着菜,修养男的妈妈被人叫了下楼,修养男趁他妈不在,便走进来跟我打闹。
他眉眼含笑地从背后抱着我的腰,把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说:“你看,我妈好喜欢你呢。她很少向哪个年轻女孩子表现过这么友好。她现在下楼给你带点补身体的药材,你的身体一定很快就会没事的。”
我懊恼地说:“你也是的,为什么跟你妈说我很喜欢吃青菜呢?万一我以后爱吃肉了怎么办?”
修养男说:“没事,到时你想吃肉了,我就把我的那份给你。我怎么能让你没‘肉’吃?”修养男把‘肉’字咬得很重,似有所指,我羞得反手捏他腰上的肉。
修养男正想把手伸到我衣服里,准备反击我,忽然听见他妈妈在外面大喊他的名字,他就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我们都很害怕被他妈妈看见,然后会给我扣帽子。
···
就着身体要休养的理由,我逃离了修养男的纠缠,使我得以有一点喘息的机会,我终于有时间上网了。
我在网上晃了三天后遇到了沧海一粟。有一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使得我毫不犹豫地发信息招呼他,我写道:“最近在忙些什么?好像很久没有见到你了。”
沧海一粟发来一个撇眼的表情,回复写道:“有几个有用的男人会经常无所事事地泡在网上?而且好像是你很久不见了。”
沧海一粟前一句话让我觉得好笑,他以前不是经常泡在网上的吗?是不是也说明他很没用?就算自己真的很没用,也不用那么直接嘛。他的后一句话,使我只能在电脑前讪笑。我确实消失有一段时间了。
我有点奇怪的是,既然他没泡在网上,那他怎么得知我也没在网上?难道他偶尔会上来查查?还是他一直都在,只是隐身了?沧海一粟曾经说过,一个人若隐身,必定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难道他也藏了秘密?并且连我都不能分享?他连他那女神的事情都跟我分享了,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于是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网上隐身了?否则你不可能知道是我很久不见了。”
沧海一粟淡淡地回复:“没怎么,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我不是很习惯问一句才答一句的方式,沧海一粟没有了以往的灵活性,说话内容干巴巴的,我不喜欢。我真的很想问他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沧海一粟?你只是借用他Q的人吧?”
但我最终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他接下来问了一句应该只有他本人才能知道的话:“他对你还好吗?”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我是甜蜜得滴汁的,但我考虑到沧海一粟的处境,为了不刺激他,我选择了一个比较保险的回答,我写道:“还好。”
沧海一粟忽然很愤怒,可能他觉得我在敷衍他,他写道:“别对我说你那虚假的一套!”
我被他的气势镇住了,我马上改邪归正,写道:“他对我挺好的。放手怕我飞,握紧怕我碎,现在小心翼翼地把我捧在手心里当宝贝。我本人觉得非常幸福。这样的形容不虚了吧?”
沧海一粟不屑地写道:“切,太玄了吧?”
我不满意他所给的反应,但我还是维护表面的和平写道:“这对你来说也许是太玄了,谁叫你没有这方面的细胞?我很理解。”
沧海一粟又是不屑地‘切’了我一声,写道:“也许我的方式比他的还好,只是你想象不出来,或者说是你无福消受。”
我呵呵地笑着写道:“我确实是无福消受这种艳遇,将来若有人有福消受,麻烦你报导一下,好让我这个乡下妹子见识见识,省得我一辈子如井底之蛙一般无知。”
沧海一粟写道:“你就得意吧。你就能确定那个猥琐男是好人?就是值得你付出的人?他那么快把你拿下,搞不好他只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魔头,到时可别让我笑话你。如其这样,不如我趁早帮你脱离苦海。”
我不得不佩服沧海一粟的判断能力,我好像没有跟他透露过那个人是修养男,但他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用异常肯定的口吻说出修养男来。在这里其实我还想掩饰一下,那就是我这个人比较渣,和我有暧昧关系的只有修养男一个,所以这也有可能成为让沧海一粟毫无难度地想到了拿下我的那个人是谁的原因。
我不想直接顺着他下的道道来回答问题,因为这说起来有点复杂。我避重就轻地写道:“你是不是在妒忌我?可你又不是GAY,即使我忍痛割爱把修养男让给你,我想你也啃不下。”
沧海一粟火冒三丈,他写道:“去!妒忌你不如妒忌母猪,妒忌完了还可以把它吃掉。好,既然你这么讨打,那我每晚给你发带颜色的短信,我看那个猥琐男会不会对你有意见。若他对你不满,那证明他并不是个有宽大胸怀的人,这样的人你还不把他踢了?你要明白,我是变相的帮了你。”
这还得了?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朋友和别人暧昧不清?我紧张地写道:“我好不容易才看上一个顺眼的人,你若是敢搞砸我的好事,即使同归于尽我也要杀了你,知道了没有?别把别人的幸福不当幸福。”
沧海一粟来个高傲的表情,似是不屑理我,他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若是换了以前他绝对会在语言上反击我,并且能成功使我弃甲而逃。
现在我们聊着聊着就容易进入死胡同,唉,谁叫他敢把我的修养男开刀?即使是他心情不好也不能把火气撒到我头上的,我的幸福不是他的出气筒。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了童鞋的补分,感觉非常的辛苦,作者深感不安,在这里谢谢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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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档:收作者,收此文,有空写写评。呵呵。
13
13、第十三章 。。。
在修养男回到我身边的日子,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我害怕沧海一粟真会给我发来带荤的短信或带色的彩图,我相信他能说到做到,为此我甚至把手机的铃声设置成震动。
还好这事光有惊险没有危险,沧海一粟没有执行他的恶趣味,我的提心吊胆也只是自己吓自己,于是我放心了,我不禁在内心暗赞他识大体顾大局,他没有因他的不快而搞乱我的生活。
这边修养男有意无意地让我更深入地介入他的生活圈子,除了见他的父母便是见他的亲朋,数量之多,使我见完他们之后便忘记了他们的长相,但我发现我现在走在他家附近的路上随时有被人叫出“啊,你不就是那个某某的某某某吗?”的危险。
这样的高调使我觉得非常尴尬,非常的不自在。其实我希望谁也不认识我,好让我自由自在地无拘无束地走在平坦或崎岖的未来路上。我,其实非常非常甘愿做一名路人甲,可以冷眼看着别人的瞎折腾。
修养男的用意他早已说过,他恨不得在我的头上贴上他的标签。现在效果已经出来了。在这段时间里我不敢上网,我怕会遇见沧海一粟,然后我又说错话惹得他再发火。以他的个性,他不可能一直都能忍着不发作。
···
不知怎的,我最近老容易犯困,上班的地方只有半个小时车程,大部分时候我坐在公车上都能睡着,并且常常睡过了站,害得我又要倒车回来,结果迟到了N次。老板对我的表现很有意见。
我也是很奇怪,我晚上明明很早就睡觉了的,怎么还是一副睡不够的模样?难道是夏日炎炎正好眠?但现在都快秋天了,而且天气一点也不使人昏昏欲睡。
红茵作为我的好友,她有时也会主动跟我联系,有天她无意问起我的情况,我就跟她说了一下,然后随便说了说爱犯困的事情。
她听了后顿时眼睛睁得老大,她说:“你们手脚也太快了吧?老实交待,什么时候开始的?居然连种子都开始发芽了。”
我被她最后一句话吓了一大跳,难道真是种子发芽了?我的乖乖,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霎时枯萎了。我垂头丧气地说:“不是吧?我怎么这么不幸?”
红茵问:“他给你许什么承诺了没有?”
我想了想说:“没有。”
红茵用手指猛戳我脑袋,恨不得戳出一个窟窿来。她说:“你死了吧你,现在都掉价了,就算打折处理还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你好歹也让人家许你个承诺说要娶你才能付出啊,你真是不可救药了!”
事情好像被她说得很严重,仿佛我已经是那被抛弃了的弃妇,我一时没了主意。不管怎么样,我得先确诊一下。
看来做事情还真不能抱有侥幸的心理,我拿着那张报告单发了呆。现在事实摆在那里,种子发了芽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我拿着报告单给修养男看,然后用‘怎么办’的目光看着他。我想象着他也许会跟我说‘现在我们的条件还不够成熟,应该晚些时候再要小孩的。’然后他很‘好心’地给我联系医生,帮我清除障碍。
但修养男并没有顺着我的思路去做,他看了报告单,然后笑着说了句话:“没想到我的质量这么好,才一次漏网就落地生根了,同时也证明你是块好田啊。”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没看到我那隐隐的惊慌失措的表情?我正在等着你的审判呢。我不由得默不做声,冷冷地看着他。
修养男拍拍我的脸说:“干嘛这种表情?难道你不开心?”
我眼睛含恨,厌恶地打掉他的手,我值得开心吗?我现在生死未卜,前路渺茫。你为什么不说说该怎么办?
修养男显然不能理解到我的苦心,他只是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对他那么凶。他似乎呆头呆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