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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新三国策-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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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周瑜这一番言语分析之后,高宠的想法日渐清晰了起来,在南方战场之外,开辟第二战汤的设想从心底涌现,依着高宠一贯的作风,不管这一次是不是能够成功,是总归要去试一下的,没有试就放弃,那不是他的脾性。
    周瑜剑眉一挑,眼中现出一丝得色,他哈哈一笑.自信的说道:“一个统帅没有战略的眼光就不能够称之为优秀的统帅,我能看到的,相信宠帅也一定是看到的。”说罢,周瑜直视高宠,二人的目光交接,心意顿时相通,这一时的畅快自不待言。
    “子龙这一次远赴凉州,虽实为公,但明亦为私,如果只让他带着疾风营的部曲去,还是会惹来争议,不如由宠帅颁布命令设一个参军作为辅佐,这样不仅遇事有个商量,同时也能起到肃军监察的作用。”徐庶谏道。在做了荆扬两州总的情报头子之后.徐庶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高宠点头道:“这个参军人选着实需要费些思量,没有真才实干,列了凉州只会失了大事。”
    徐庶接道:“庶荐一人,可担当此任。”
    高宠问道:“不知军师所荐何人?”
    徐庶大声说道:“此人乃京兆杜陵人氏,姓杜名畿,字伯侯。年二十时,曾为郡功曹,守郑县令,迁汉中府丞,李郭之乱时,弃官避居荆州。庶少年游时,曾与之叙谈,知其有萧何、寇恂之能也。”
    徐庶在仗剑斩杀乡里恶徒之后,游历亡命于江湖之中,这倒让他结识了不少的奇人异士,在高宠平定荆襄之后,徐庶作为军师和还未完全伤好的庞统,一道,为高宠举荐贤能出了大力。
    “军师能此贤才,缘何不早举荐?”高宠犹自不信的问道。赴凉之举关系重大,如果不是徐庶还要统管夜袅、谍间、治安、情报等诸项事务,高宠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让徐庶去了o
    徐庶沉声道:“杜伯侯秉性义烈,如果用寻常的俗务去邀清,他必然一口回绝,所以,我一直没有向宠帅举荐,相反的话。现在要是用远赴凉州这等艰难险阻的大事嘱托,他必然慨然应允o”
    “能得军师所此赞誉者,我倒真想一见!”高宠闻言大笑,徐庶的话让他很是开心,他知道徐庶为人持重,如果不是有足够的把握,徐庶是不会替他人打包票的。
    建安六年十月二十九日。赵云、杜畿、马云璐率二百余精壮的疾风营士卒扮作行路贩卖的商贾,取道汉中往凉州而去。杜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文文弱弱的,看似不禁风的样子,但说起话来却是言词锵锵.在得知高宠将势力伸向凉州之后,击节高歌。一口应承了出仕担当疾风营参谋的重任,而这二百余士辛也将是高宠派出的第一批
    人员,一旦赵云杜畿站稳了脚跟,第二批、第三批的人员也将源源不断的前往。
    不过,对于赵云杜畿来说。最困难的也就是能否在凉州立稳脚跟,有马云璐的引见,并不等于马腾势力就答应接纳。在这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乱世,一个女子的前途命运是容不得她自己决定的。
    凉州的十一月已是大雪纷飞的光景,初七,晨曦初现。
    在天水郡西面的北原城。残破的城垣上树着一杆同样残破不堪的旌旗,仔细辩认布条上的字迹,依稀可以看清楚一个“马”字。
    北原的地理位置虽然很重要,却只是一座小城,征西将军马腾现在退守到了冀城,那里是天水郡的治所,所以镇守这里地大将并不是征西将军马腾,而是他的儿子一马超。
    在北原城外,连绵的营帐如同一朵朵在雪地上生长出来的磨菇,一个紧挨着一个,向小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从十月初到现在,马超困守北原城已近一个月,退守到城中的二千士卒现在还喘气的,只剩下了不到七百人。孤军困守,里无粮草,
    外无援兵,任马超如何的骁勇,也无法杀退城外阎行的万余夭军。阎行是韩遂的女婿,此人的武艺不错,且性情阴沉多虑。故深得韩遂的喜爱,这一次举兵攻打马腾,阎行作为先锋将屡败马腾军。
    “吱呀.吱呀!”城垣上的积雪被守卫的兵辛踩得吱吱作响,甲衣单薄的守卒虽然一个个缩紧了脖子,但却没有一个人敢偷懒睡觉。
    “阎行,你且得意着,等马爷爷的援兵一列,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城楼头,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六上下,姿容俊朗,身躯雄壮的锦衣青年正一边喝着酒.一边高声怒喝,他便是马超。
    忽然间,一阵凄厉的马嘶划破黎明前的寂静,马超倏然站起,掷樽于地,大喝道:“儿郎们,快与我备马抬枪接应岱弟去!”
    韩马大战开启之后,准备不足的马腾势力连连败退,北原是陇西郡进入天水郡的门户,马超奉命坚守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面对阎行一万精兵的围攻,马超的部曲已伤亡过半,为此,五日前马超让族弟马岱突围往冀城求救,现在,是马岱返回的时候了。
    城门吱呀呀的开启,一彪骑兵飞驰而出,马超当先开道,锦衣束冠,长枪疾指,人马飞奔卷起一道强劲的锐风。
    “马贼冲出来了,快去报告将军!”僚望的阎行军士卒一个个脸色大变,急急的叫喊起来,“锦马超”的威名在西凉人人皆知,年轻一辈的将领中,除了阎行尚能与之一战外,其余的在马超枪下走不过十合。
    在靠近敌寨的时候,冲在队伍最前面的马超“呼哨”一声,夹紧马腹加速向前,战马在这一股冲劲下腾空而起,“嗖一嗖,嗖”待营中士牟射出的箭矢到达时,马超已是踏营而过,一人高的栅栏根本不能起到任何的防范作用,而那此站在弓箭手前面的刀盾手在马超杀到之前,已纷纷后退,似是早就存了畏惧之心似的。
    战阵中,马岱浑身泥泞,正在拼死苦战,他的身上已挂了好几处伤,人马皆被血迹浸染,幸好都被扎到要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围困的敌卒正越聚越多,突破敌营的可能性也在渐渐减小,就在他感到绝望的时候,滚雷般的马蹄声从耳边响起。
    马岱心头狂跳.不禁大呼道:“大哥,是你吗?”
    “瑾之,有我在,看哪个奈何得了你!”远远的,只听得一声豪爽的笑声传来,这一声笑马岱再是熟悉不过。
    瑾之是马岱的字,只大哥马超会这么亲热的积呼自己。
    喊杀声越来越近,至十余步时,马超狂喝一声,银枪探出,旋舞的枪花将几枝射近的弩箭撞得斜飞了出去。
    “走!”转眼间,马超即突入重围。
    马岱大喜过望!正欲拔马跟随着杀出,在眼梢一瞥之下,倏然看见一员敌将持矛悄然的靠近了马超。
    “大哥,小心!”马岱急声大呼。
    马超闻呼转身,却见一杆铁矛如毒蛇吐信般直刺胸口,这时再想躲闪已是不及,情急之下,马超闷哼一声,勉强侧了侧身子。
    只听得“卟”的一声,矛尖刺穿甲衣,锋刃顿时将胁下扎透。
    “阎行——!”马超大喝一声,右手迅速弃了只能长距离冲刺的长枪,左手夹住铁矛,然后使劲一绞,顿时将坚木削制的矛杆折断。
    暗算马超的敌将正是与马超并称为西凉双杰的阎行,见到矛断,
    阎行先是一惊,后立即反应过来,持断矛使劲朝着马超颈项间刺了过来。
    这时,胁下遭到重创的马超己使尽了全身的余力,阎行的断矛离得又是如此的近,根本不给他闪躲的机会,好在马岱在一旁瞧得真切,他怒吼一声,持刀径取阎行的腰际,这一刀虽然不能直接救援马超,却能让阎行也身首异处。
    如果阎行继续刺向马超,将是两败俱伤的结局,这样的买卖心思深沉的阎行自然是不会做的,反正马超已被团团围困,战死是早晚的事,没有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第四卷 蜀道难 第一百七十一章 深入虎穴
     更新时间:2008…11…6 16:41:42 本章字数:4144
    面对死亡,阎行退缩了。他无奈的撤回刺向马超的断矛,杀过马岱砍来的大刀,待他再换过兵器时,马超已得到部卒的遮护,奔出重围向北原城下退却。
    阎行有心追赶,却被城上如林般射落的箭矢迫退。
    “马贼,且便宜你这一回!”阎行恨恨的甩下一句狠话后,率兵回营。
    马超是困兽犹斗,只要他还在城中,阎行就不怕他能飞出手心去,而结果了马超,也就意味着在西凉的年轻一辈中,再没有人能和自己一较长短了。
    城中,遭到阎行暗算的马超捂着受伤的左胁,在左右部卒的携扶下,艰难的下得马来,有几个伶俐的赶忙抬过一张搬运伤员的木制床塌。
    “你们做什么?这一点伤还死不了人!”马超怒目而视。不管阎行的手段光明与否,让阎行所伤对于一向自负的马超来说,可以算得上是耻辱。
    稍臾,马超缓过一口气问道:“瑾之,阿爸怎么说?”
    马岱黯然低首,不敢正视马超的眼睛,他喃喃说道:“大阿爸让我们继续坚守半月,他说现在调不出援兵来增援!”
    马超气撞胸口,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他悲愤的大声道:“阎行有万余兵马,我城中守卒只剩下了不到七百人,这仗如何坚守得下去,万一北原有失,冀城也保不住,这个道理难道你没有和阿爸说吗?”
    马岱代叹一声,道:“大阿爸说了,鑫城的韩遂主力已迂回到了平襄一带,背面的情况也同样吃紧的很,现在庞德正率师堵在上邽。无法回救我们!”
    马超盛怒之极,他怒喝道:“韩遂有多少兵力,阿爸他不清楚吗?北原城外阎行的兵卒足有一万以上,再除去守卫金城老巢的兵士,韩遂还能派出多少兵力来?”
    “阿爸说韩遂和石城程银、庄浪张横达成了同盟,他们三家合兵对付我们一家,北部的兵力超过了三万人。”
    “放屁,韩遂是什么人物?边章被他阴死的例子就在前面,程银、张横再蠢再笨。也不会去和他搞什么联合,这阿爸难道还看不出程银、张横只是在虚以应付吗?”马超大声质问道。
    西凉一带的割据势力大大小小总有十几股,韩遂和马腾是其中最强大的二股,其余的程银、张横、杨秋、李堪等各据两三城或一郡,对于他们来说,依附强者一方是当然的选择,这是他们为避免被攻灭不得不履行的举动。
    “大哥,阎行这小子摆明了就是要我们死,怎么办?”马岱问道,刚刚过了二十岁生日的他颌下的胡须刚刚长出。年轻的下巴上笼过一抹黑线。北原现在切切实实的成了一座孤城,外无救兵,内无粮草,马岱可以想像,在不久的将来,那些原来还有一个期盼的守卒在得知援兵无望的情况下,极有可能就此崩溃。
    马超的脸上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杀白。这倒让他比平时更添了一股子凛然无惧的神采。他艰难的挺了挺身躯,笔直的站定,然后指着前方的一段残墙道:“瑾之,你还记得先祖伏波公曾说的那句话吗?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手中邪?你我既是马家子嫡,当时刻牢记此训,不敢相忘。”
    伏波公即是建武时的名将马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值匈奴、乌桓袭扰汉庭北境频繁,当时马援向光武帝刘秀请缨率三千骑出高柳,巡行雁门、代郡、上谷障塞,乌桓在侦察出汉军的动向后退兵而去。
    北原外五十里。
    陇山之隈的落日,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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