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莫解衣 作者:那年花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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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不知该怎么办,随即蹲下身子,不停的抚摸着它的毛发。
“咳咳……”琅琊也尴尬的转过了身,到底是他惹得我表现出了比往常更加的奇葩,还是我本来就是个无敌大奇葩啊!他如此重视形象之人,这样赤果果的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仍是一个世俗之人真实的存在,心里又不知该有多恨我呵。
问道之路哦,漫漫走哦……我有些同情心泛滥的看了看苍天心里默默的为某位好同志祈祷。
“我送你回去。”
这明显是一个肯定句,不容我回答,反驳,或者趁机为刚才的行为做出些解释的。所以我很乖的“哦”了一声,低下头,做出深刻反思状。
一路无话。
要是我还能说话那我还真是无敌了。至于那人,唔,或许,可能还在同某种不可抗拒之力做着斗争吧。
回到天河边上,已是日落降临,很可惜,我错过了追赶卯日的马车。
我拖着假装熟睡的阿呆一步不回头的往自己的小房子走,琅琊也跟着那条拖痕走在我后面。
“唔,肥球,明天必须给你节食了。”我小声抱怨道。
“我来吧。”琅琊从身后伸出手,意图接过半条身子在地上看模样苦不堪言却仍是死撑着硬装的阿呆。
我列过身子,摇头道:“不用,不用,这家伙皮厚就该这样打磨打磨。”说完又狠狠的勒着它的脖子往上提了提它的身子。
“琼音。”
“嗯?”其实,我更喜欢他唤我阿音。
“那话是当真的。”
“什么话?”我发誓我真心的不是故意反问他这个问题,要是我知道他说的是哪句话,我正常的反应应该是丢下手里重如死牛的阿呆满脸羞涩娇滴滴的颔首啊。而不是这样毫无形象可言,一手捞起袖子便一顿猛擦自己的额角,一手还力大无穷的死拽着那条死老虎啊。
可对面那人似乎不这么想,他微微低了低头,复又抬起头,说道:“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告诉我,我来娶你。”
“……”
还不等我反应,他便催促着说道:“进去吧。天黑了,早些休息。”他想了想,又道:“回见。”
“回,回见。”我也不自觉的跟着说道。
琅琊满意的笑了笑,脚底生云,便缓缓离开了。
“砰!”手里的呆子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你侬我侬气息,愤怒的如同求死般的自己从我手里挣脱出去(当然,此刻我手里也没什么劲来拽它了),一步三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
我瞥它一眼,心情很好,不跟你计较。自己守大门去,别想进我的屋子,哼!
我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门,却发现里面早已有人。
“谁?”我弹指点燃屋内的烛火,却见顿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坐在屋子当中。
我憋了憋气,仍旧声音如常的问道:“大叔,你怎么在这儿啊。你瞧,都这么晚了,你……”
“你跟他厮混到现在?”
厮,厮混?!这是神马措辞!
“你说谁?”我也大喇喇的走过去直接坐了下来。这屋子是我的,凭什么我不能坐啊,你瞪,瞪什么瞪啊。我回瞪回去,好歹这是我闺房,没立马撵你走已经是尊老了!
“你跟他很熟?”
我站起身来,有些气愤道:“大叔,虽说你住这天河很久很久,久到你自己都不知道了。可是也不代表这天河就是大海啊,你没必要管这么宽的吧!”
顿雷不急不缓的起身,一直被他攥在手里的烟杆居然又插在了腰带上。他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我。这模样,同我当时才来这天河他对待我的表情一模一样。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愿意找谁,是你的自由。”说完,他便同我擦身而过,走到门边。
为嘛我听着这本是顺自己心意的话这么别扭外加怪异啊。他,是在对我说么?
“对了,天蓬来了大半天了。说要等你。”
“他来了?”我皱皱眉,不知为何心中有些突突的感觉,距离同他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广寒宫,幸好那次没被玉帝抓到现行。等等,没抓到么?真的没抓到?我紧张的问道:“他来做什么?”
顿雷回头看了看我,仍旧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他抽出腰间的烟杆,点燃,缓缓的吸了一口。我站在他身后便看着那寥寥青烟缓缓的从他头顶往上蹿,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升仙了呢!
待他如此这般消遣完了,才幽幽的吐出话语道:“不知道。”
我捏了捏嘎吱作响的拳头,又努力的压抑住了。他比我同天蓬的交情深,他不着急,自然他便没出什么事。所以我也缓缓坐下来,“哦。”
顿雷似乎也没料到我变得如此淡定,转过身,微眯着眼睛看着我,边吐着旱烟道:“你不去看看他?”
我微微笑道:“好啊,地址。”
顿雷更是将眼睛眯得如同一条缝,看了我半晌,刚好我也跟他耗着了。虽然我眼睛大,费神,他眼睛小聚光,可是还是他输了。
“老地方,凉亭。”
“多谢。”我站起身来,立马便走出去,走到门边,见他仍不愿出来,我好笑道:“顿雷,好歹你也是大叔级别了吧。老杵在人家女孩子的房间前,偷看如厕这些的,有意思么?”
刚好,趁着现在前尘旧账一并给算了。跟你再熟再好,起码的分寸还是该有的啊。
顿雷缓缓放下烟杆,眼睛也不眯了,神情也不虚幻了。他看着我,低下头道:“他不适合你。”
我好笑的看了看他,“姻缘的事可是月老说了算的呵,你说了不算。”
“月老说是他么?”他急忙问道。
我有些奇怪他为嘛对我的姻缘这般感兴趣,对于他的心中所属我是一直都有做着揣摩推测的。先是齐天大圣,当然,也不是什么冒犯先灵,只是他表现得确实煞有其事的,让人不得不这样作想;其次天蓬出现,我又开始觉得他应该跟天蓬是一对,毕竟一个不可能守着死去的人过一辈子,一个男人不可能好端端的拒绝嫦娥那样的大美女;接着,很不堪的,我才发现他竟然跟白虎是一对,这个问题我一直隐忍着,对于痛失爱宠的无力感谁人又能帮我分担一二?
哈,怎么着,最后,今晚又是上的哪出?难不成饶了半天,他瞄上的竟然是我?!
我有些觉得他不可理喻,对于他的追问也不想回答,转身扭头便走。
“月老说是他么?”岂知一个瞬间,顿雷便突然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被吓了一跳,这家伙,不是卸下天兵神服法力已经微乎其微了么?这瞬移的本领又是跟谁学的啊?
我还在惊讶于他的身法,他仍是亟不可待的继续问道:“他给你说了什么?”
“唔,”我捏着下颌仔细想了想,慢慢的说道:“今年蟠桃大会便是我际会那人之时,此人来自北方,乃是三界不可多得的天人,是有缘人我自会感知。唔,好像就是这个。”
“是他么?就是他么?”
我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脑袋灵光一现,又说:“他还说我的姻缘是千年所定,万年修成,改不得,动不了。”我的话语声越来越小,而最后的那几句我竟选择了隐藏,我微微低下头,心里琢磨着“无情便无怨,有意便有恨,爱恨纠缠,生死不休。”
难道我同他,爱恨纠缠,生死不休?
顿雷万分失望的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耷拉着手往黑暗处走去。
、第四十四章 说不说是个问题
第四十四章说不说是个问题
————我有些颓然的收回手,那种突然间灵石炸开的欣喜之情也瞬间荡然无存,加上嫦娥死去的悲哀之情混杂在一起,只让我觉得胸口如同穿的束胸紧得让我呼吸不畅。“没什么。”
走到天蓬身边时我才发现,搞不好很早很早以前或许我同他有着血缘关系,不然我二人竟然离奇的因为不同的各自原因拥有了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表情!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说我跟他很像很像的,这不止是侮辱,更是污蔑!
天蓬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地上的蚂蚁有多少。或许是看见了他面前出现的鞋子,他抬起头,看见是我,努力的扯了个笑容,却又失败的半途而废了。
“别笑了,丑死了都。”我挥手打断,也顺便的抛开了自己方才带有的不好的情绪。我顺势坐在他身边,问道:“怎么了?这么晚过来找我……”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他突然冷不丁的将我环腰抱住,硕大一颗脑袋就直接扎在了我起伏的胸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得忘了给他一个劈头盖。待反应过来才惊觉,老娘活了这么多年,有被**狂调戏的(详情请参考第一卷那个变态。),也有被有情人暧昧的暗示过的(咳咳,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还从未有人胆敢这样对我!我的腰是那么容易给你搂的哇?我的胸是那么容易给你当肉垫的?哼,躺得很舒服嘛!
“你是吃错了药还是打了肾上腺素,你妹的敢这样!”我使劲的捏着拳头,生怕一不留神就暴露了自己的功底。
天蓬无辜的抬起头,看了看我,啧啧,好一幅注水猪肉,“水”满自缢图啊!
我错了,我真的太高估这位奇葩的道德底线了!他抬起头看了看我之后,你妹的竟然又猛然一头扎在了我胸间。
“咳咳!”靠!你躺就躺,你这是撞好吧!
我一手提着他的后领子,满脸怒意的瞪着他,“你是要闹成哪样?!”
天蓬被我提着后颈,如同一个无措的孩子般,他哭道:“她死了,死了……”
我心“咯噔”一下,立马条件性的站起来往亭外走,不知为何我竟直觉的知道他说的“她”是谁。
“你去哪儿?”他站起来在后面唤道。
我才反应过来,又走回亭中,声音平稳的问道:“她在哪儿?”
生死并非无常,寿命乃数人为。
她不想活了。
从她在王母寿宴上倾城一舞时我就该当有这样的疑问,可是,为什么偏偏那么巧,那么巧,就在我想去询问她,开导她时,碰见了天蓬,碰见了黑衣人,碰见了玉帝!
若不是这样,她肯定会选择活的。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问道:“她什么时候死的。”
天蓬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我连续问的几个问题好像都不是很关键,很重点。是呵,关键的是,她为什么会死……
可是这个问题还用问么?我轻轻的瞥了眼前之人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哭什么?”
“我……”
“她死了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不喜欢她么,不是躲着她,厌烦她的么?她死了跟你有尼玛一毛钱的关系!”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朝他吼道。
天蓬有些痛苦的抱着头,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没想到,我没想要她死的啊。”
“没想过?”我冷笑两声,“天蓬,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被什么糊涂东西给弄混了脑子?!”
天蓬仍旧沉浸在痛苦之中,对我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蹲下身去,叹息了两声,嫦娥本就没有告诉我那件事是否属实,可是,对于相互了解之人而言,有时候模糊的猜测比真实的答案或许来得更加让人信服。
而我,信他便是曾经万人敬仰的天神之子,后羿。
“你当真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么?”我一手托着他的下颌,命其抬头看向我。
活了这么久我才发觉我还真有当大人物的气场存在。以前玉帝给我封号“至尊红颜”我也不过挂着这个名头在这天宫行走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相对自由一点。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作威作福的装装场面,替自己,也替赐我封号的那人增加点颜面。
至于真的做了什么对得起自己所在职位的事,我好像真没有从内心里认真过。所以在碰见了琅琊才会觉得即便在外表看来我同他是多么的郎才女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