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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煞-第12章

小说: 是说一生命犯桃花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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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洺帝君镜歌、司战上神漫吹音,两人这么多年都没有一点绯闻,好不容易前段时间闹出一点风头众人都看着呢,玄湄又来掺和一脚。
  多精彩,里头三人到底是男女向呢还是女女恋还是羞耻的三人行呢?
  不得不说,神仙无聊起来脑洞堵都堵不住。
  漫吹音乐天派,看得倒是很开:“玄湄你想开一些,你看看无论哪个版本我都是最惨的,惨遭拒绝之后不是姐妹反目就是悲痛欲绝,而你不管在哪个版本里面都有情缘,这样对比下来会不会好受一些?”
  “情缘你个头!好受你个头!”玄湄捶桌,柳眉倒竖十分不甘心,“可怜我刚刚看上了仓夷山仓夷君的大公子孟叶,正欲下手呢。”
  漫吹音:“……”是在下输了!
  好一会儿之后,漫吹音问:“我们刚刚讨论什么来着?”
  玄湄挥手:“早忘了。”她似想起了什么,连忙坐正了正色道,“现下是有一件你的事情,你要的那些草药罢,听闻录曜宫都有,我们得想个招诓些来。”
  漫吹音点点头,问:“你从哪里得知的?可靠吗?别是诓我们的。”
  玄湄立即露出得意之色:“自是可靠,录曜宫的管事上仙善虞亲口说的。”
  漫吹音夸她:“能耐了啊,录曜宫善虞的口你也撬得开。”
  玄湄闻言神色有些精彩,她倾身凑近了低声道:“你不知道,善虞倾慕司命,我许了司命的好处才让她去施展了美人计挖出来的。”
  漫吹音恍然大悟:“难怪我那日那么晚了从录曜宫出来能碰上司命,原来还有这一茬。”
  说起这个玄湄就忿忿了:“果然是把双刃剑,想来我出入录曜宫的事情也是善虞那里挖来的。司命那女人真是八卦起来不要命,我早晚得收拾她。”
  漫吹音一听,嘿收拾司命呀,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遂开心地凑过去道:“那我们想办法从镜歌那里诳来药草之后就去收拾司命,正好我有事情要找她。”
  玄湄乐了,说起来司命之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被人收拾,一来她看人很准,像是惹不起的人就很少八卦或者八卦得很有分寸,比如漫吹音镜歌一类,二来她虽然遭人恨,但是人脉也广,你总有求人的一天罢,惹了她就完了,三来人们也不屑与她一般见识,反正八卦也不会少一块肉,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
  这次惹上了漫吹音,她可不是不打女人的人,打起人来玄湄都怕。玄湄突然开始期待她对上漫吹音了。
  玄湄美滋滋地期待看司命的笑话,她素来风流不便于招惹司命那样八卦的女人,但是不代表她不喜欢看司命笑话。
  “那我们合计合计,怎么去诓沧洺帝君的药草罢。”
  漫吹音点头点头。
  然后……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
  漫吹音道:“你点子多,你快想!”
  玄湄瞪她:“那是沧洺帝君,我要是想得出点子诓他,我早就嫁到他录曜宫做帝后了。”
  漫吹音也瞪:“你特么的就这么没出息!”
  玄湄理直气壮:“我本来就没出息!”
  漫吹音败给她了:“我叉你大爷,还不如我直接上录曜宫讨呢。”
  玄湄觉得这个法子不行:“那你就欠他人情了。人情这种东西最不能欠,忒烦人了。”
  漫吹音翻白眼:“不然你想办法去诓?”
  玄湄手指敲着桌子,想了想:“要不,我们去盗?凭借你我,不信还盗不到区区几株草药。”
  漫吹音似笑非笑:“哇,好主意。我有没有说过,我去霸王镜歌的那一晚,镜歌踏进门一只脚的时候就察觉到我了?”
  玄湄顿时就蔫了。自从知道了沧洺帝君是黑芝麻馅儿的汤圆,她就真的再也不想去招惹他了啊。
  漫吹音对她报以成片的鄙视,招了云走了,走之前道:“算了算了,我去讨!讨到了就传信与你一起去收拾司命。”
  玄湄挥手送别她,含着无限深情。
  **
  我去讨!
  这句话说得真是豪气干云啊连漫吹音自己都被自己的豪情感动了。
  可惜真到了录曜宫门口,她也迟疑了。
  她前一阵子还把人家推到了床上欲行不轨,现在又来讨药,会不会脸皮有点厚?她都说了不来招惹他呀,说话不算话有点不好吧?
  她在门口徘徊,惹来菩提树上的妙音鸟频频张望。
  录曜宫的门忽然就开了,善虞笑容满面:“司战上神,我家帝君等候多时了。”
  漫吹音有些惊讶:“他等我?”
  善虞点头,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这边请,帝君在后面的十步青檐亭里弈棋。”
  十步青檐亭,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亭子,而是一个顶上镂空的水廊,通往了湖心的望月台,只因水廊顶上爬满了青檐花藤,因而得名十步青檐。连着望月台则称为十步青檐亭。
  十步青檐简直宛如水上架起的一条绿色丝带,葱葱绿绿,枝繁叶茂。现在还不到花期,若是到了花期,那蓝色的花朵宛如星星一般一串一串点缀在绿叶间,用司命的话来说,就是“简直美翻了!苏炸了我一颗粉嫩嫩的少女心”。
  因十步青檐亭并不在录曜宫内,从而勾得无数女仙络绎不绝,成为了二十一天一道靓丽的风景。
  至于女仙们的目的是不是仅仅限于十步青檐亭的风景,漫吹音就不得而知了。
  善虞将漫吹音引到十步青檐就退下了,漫吹音独自走在这美丽的景里,竟觉得自己格格不入了,忍不住开始深刻反思自己。
  不说帘玉爱花成痴,就说她宫里的式微在长曦宫前种了一架子紫藤萝,照顾得没时间顾及她这个主子,镜歌这里不但寝殿里种了萤吻,宫后还打理了这十步青檐亭,就连玄湄的龙宫内都打理着名花异草。
  唯独她,没什么喜爱的花草,偶尔还辣手摧花惹来帘玉怒目,她是不是不正常?
  “你在想什么?”
  漫吹音顺口就答道:“你们都养花,唯独我不养,我在想我是不是不正常。”
  镜歌一愣,继而轻笑:“你正常过吗?”
  漫吹音认真思考了一番,痛苦地发现她竟无法反驳。索性不想了,她望了一眼摆在望月台上的棋局,见镜歌一手执黑一手执白,偶尔低眉思索,偶尔微微展颜,一步一步云淡风轻,分外好看。
  她坐到了他对面:“一个人下呀,多没意思,我跟你下罢。”
  镜歌抬了一下眼睛:“你会?”
  漫吹音挽起衣袖摆出要大干一场的阵势:“嘿!我还真会这个!”
  镜歌没多说,推了已经快要下到尾声的棋局,将黑子推给她。
  漫吹音一手玩着白棋子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他:“这么干下没劲,不如来点彩头?”
  镜歌挑眉:“不妨说说看。”
  漫吹音眼里光芒闪啊闪:“若是输了,便为赢了的人做一件事。怎么样,不算过分罢?”
  “确实不算过分,那便开始吧。”
  “不忙不忙。”漫吹音睁大了眼睛眨巴眨巴望着镜歌,努力做出一副“我很可爱你一定也觉得我可爱”的模样道,“我水平一般般,你让我几子呗!”
  “那便让你三子。”
  漫吹音尤不满足:“三子哪里够,你也太小气了,再让我几子呗。”
  镜歌任她胡闹,微微挑起了嘴角:“那便不让了。兵法有云,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
  漫吹音连忙改口:“三子就三子,说都说了怎么能收回去呢。我落子了啊!”
  镜歌没有说话,默认了。
  一开始双方落子都极快,镜歌落子进退有序,相比之下漫吹音就显得很随意,几乎镜歌一落子她就落了,一边下一边还很咋咋呼呼,吃了子会欢呼,丢了子会瞪眼。
  到中盘的时候,镜歌落子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明显要慢了些,而漫吹音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他一落子她就落,速度好似丝毫没有凝滞,棋局之间凌乱毫无章法,却又隐隐带着凌厉之势。
  她不但落子很快,她还很唠叨,喊来善虞一会儿要瓜子,一会儿要水果,一会儿又要茶水点心。善虞忙得一头汗,偶尔上来送东西的时候,眼风会瞄向棋局,然后露出惊讶之色,然后看漫吹音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了。
  下到后来,夜色渐浓,善虞来掌灯,棋局已经步入□□了,漫吹音落子速度也慢了,偶尔会晃着棋子想一会儿,一边想一边吃着手边各种吃食。她先前那种笑眯眯地神色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分认真。她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隐藏了她眸子里的情绪。
  出乎善虞意料的是坐她对面的镜歌居然也落一子需要想好一会儿,他神情依然温和,然细细算下来,他落子的速度竟然不及漫吹音。
  善虞擦擦汗水,无声地欲退下,就在这一刻,他忽然看见镜歌眼神飘了一下,落到了漫吹音脸上,有些怔忪与……温柔。而漫吹音还在无意识地嗑着瓜子,咔哒咔哒声音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  漫吹音:谁特么诋毁我说我没文化的?我认识英文(萤吻),我的名字也是英文的你们没发现?漫吹音,man tree。^o^
某霜:so?翻译过来是人树?树人?大树一般雄壮的男人?
漫吹音:……来战!

☆、一子

  善虞被这个眼神吓傻了。
  镜歌忽然皱了下眉,平静的望过来。善虞还来不及反应,又听漫吹音嘻嘻笑着道:“咦,善虞,你来掌灯啊。正好正好,我有些饿,你会做饭吗?我有点想吃酱猪蹄和鲜鱼汤。”她又去看镜歌,“不介意我蹭个饭罢?”
  镜歌不置可否沉默了一会儿,问:“我说介意你就不会蹭了吗?”
  “怎么可能!不过你要是说介意,我会打包带回去,不在你面前啃。”漫吹音得意地大笑,“到你了到你了,快落子。”
  善虞有些心情复杂地领命下去准备了,走远了还能听到漫吹音的笑声,那可真是诡异的一幕,录曜宫什么时候有女仙这么放肆地笑了?准确来说,是什么时候允许人这么放肆大笑了?
  善虞离开之后,镜歌落了一子,不经意问道:“你的棋,是谁教你的?”
  漫吹音正在思考,下意识道:“不晓得。太久了,忘记了是生来就会还是谁教的了。”
  “那……”
  “该你了该你了,快走子,我感觉我要赢了,哈哈哈……”
  “……”
  镜歌没有将要问的话问出来,他低头看着棋局,神色有些诡谲莫测。
  漫吹音依然嗑着瓜子,咔哒咔哒不停歇,脚下的瓜子壳隐约又有什么画作的雏形。
  她见他不说话似在沉思,忆起方才他似有什么问题问她,便问他:“你方才是不是要与我说什么?”
  镜歌低着头没有说话,许久之后落下一子,方一落定,他便蹙起了眉头。
  漫吹音定睛看去,拍桌,吐出瓜子壳得意极了:“哈哈哈!我就说我要赢了罢!”捡了一颗黑子啪嗒就落下了。
  白子大势已去。
  镜歌看了一会儿,忽然轻笑出声:“赢我一个子。”
  他让了她三子之后,她赢了他一子。
  漫吹音却不这么算:“一个子也是赢,你别输不起啊。你说了让我三子的,你可别现在后悔了。”
  “能让我让三子也是本事。”镜歌将指尖的白子一丢,“我晓得你所为何事,药草早已准备好了。”他指了指旁边一直搁着的一个长形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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