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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皇牌幼师-第34章

小说: 皇牌幼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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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册,你们都可以自己去看,实是普通之物。”左盼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回答着,心中真是又好笑又气愤,若她真的有巫术,就先将你们几个解决掉。

“你是如何与瑞公子勾结一起的?”

“左盼并无勾结瑞公子,瑞公子只是为了翼公子才接触到左盼的。”

“他允你何种好处?你说来听听。”

显然,左盼说的话黑脸女狱卒都没听进耳里,她的每个问题都针对章瑞而来,恐怕是有人想利用自己扳倒章瑞,才会事事都将章瑞牵扯进来。

黑脸女狱卒老鹰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左盼,似要洞悉她内心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然而,她从一堆刑具里取出一个小匣子。小匣子锈迹斑斑,并且已经有些发霉发黑。黑脸女狱卒将匣子放在石抬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扎满细针的布包,嘴里还惋惜地说:“其实老娘想给你试试那些宝贝的,实是不想就这么便宜你,针,太小了,唉,只是……”

一见此布包,左盼顿觉天旋地转,心跳漏了一大拍,背心冷汗哗哗地往下流淌,指尖开始隐隐作痛。

她想起了刚刚穿越来时那双惨不忍睹的小手!

“说!你是何人!”黑脸女狱卒狠声一喝,便揪着左盼的衣领将她提起来。

她的力气很大,左盼立时便被自己的衣领给勒地透不过气来。

“我是左盼!我真的是左盼!”左盼大声呼喝着,原本就嘶哑的声音由于刚刚嘶吼过度,越发显得怪异。

“那老娘就先不跟你废话了。今儿个老娘可来了兴致了,碰上你这么一个嘴硬的小丫头。老娘可以好好过过瘾了!等你十根手指都一一吃过细针以后再来嘴硬吧!”黑脸女狱卒阴险的双目中闪过一丝兴奋,就如一只嗜血的兽抓住了有趣的小动物般满目通红。说着,她冲身后的彪形大汉喝道:“还不快快来帮手!”

彪形大汉立刻如两座大山一般将左盼制在地上,黑脸女狱卒抓起左盼挣扎的一只手,将她的拳头扳开,紧紧捏住一根手指,食指与大拇指捻起一根细针,狞笑着向左盼的手指伸去……

“不——!”

一种无边的恐慌与虚弱深深袭来,左盼陷入一片旋转着的黑洞中……

只有黑暗,只有疼痛,每个手指指尖都在尖锐的刺痛!这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纵是她处于半昏迷状态,她也感觉到指尖一下一下的刺痛,小腿肚上被刀子一下一下割开的撕裂般的疼痛……

“妈妈,妈妈……”

左盼喃喃着,即使是紧闭着眼睛,也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恍惚中,她听到黑脸女狱卒说了一句:“真没用,就晕了。老娘还没扎下去呢。你们看好她,可别让她耍什么花招,我去禀报一声。”

……似乎安静了片刻,真是难得的安静啊。左盼的心渐渐地安宁,似乎回到了以前,同爸爸妈妈一起,在海边拍照,把爸爸堆在沙子里,将妈妈的防晒霜埋在沙里,然后妈妈追着她跑。

她跑啊跑啊,忽然就跌进了海里。

海里怎么这么冷,现在不是夏天的吗?海水怎么是冰冷刺骨的?

“快给老娘醒来!”

忽然一声暴戾的大喝声在耳边炸响,左盼幽幽睁开眼,见到对面阴沉的脸后,立刻清醒过来!

没有海滩!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只有眼前这可怕的女魔头!

她,她将自己怎么了?左盼下意识地看看自己,全身湿漉漉的,显然刚刚被人泼了水。她再看看自己的的手和脚,手上没有针扎的痕迹,脚上也没有伤口没有流血。那……刚刚那真实的疼痛是怎么来的?是这个身体自己的记忆吗?在这个身体曾经遭受过如此酷刑,唤起来的记忆吗?

黑脸女狱卒将手里的木盆还给身旁的大汉,愤愤地啐了倒在地上的左盼一口,说:“醒了?想装死是吧?你还嫩了点,老娘什么人没见过,跟老娘来这套!怎么,这样看着老娘干什么!没有醒的话我再泼一盆冷水你就醒了!”

说着,她对拿着木盆的大汉摆摆手:“去,再打一盆水来!”

“不用了,已经醒了。”左盼不想再被泼水,从喉咙里发出几近不可闻的声音。

“将她押好。”

彪形大汉将左盼的手扭到她背后,此刻左盼如一团破棉絮,由着他们将自己翻来翻去。她已经失去知觉般,浑浑噩噩地睁大着空洞的双眼。冷水将她的全身都湿了个透,水珠一滴一滴地沿着额前的刘海滴进眼里,滴进嘴里……此时,寒意已经透过棉袄渗进身体,她全身不能自抑地抖动起来。

还以为自己会很勇敢的,还以为自己可以挺住的,然而这想象与现实真的是有差距,原来自己也是这样不堪一击啊,刑都还没受呢,就晕了。

不过,是不是自己这一晕,才逃过一劫呢。

她想起刚刚半醒半昏时听到石屋的另一个房间隐隐传来的声音。

“大人,这丫头弱不经风,还没扎呢就晕了,嘴里还直叨叨,马啊马啊什么的……”

“许是,我错了,不是她吧。她可是一身傲骨……”

什么不是她?难道不是因为自己吓晕了章翼才将自己抓起来的吗?而是有认识自己的人怀疑自己了吗?是谁?那个声音不真切,只能听出是个女的,是郭氏吗?

左盼缓缓地仰起那湿漉漉的苍白的小脸,看着那些惊悚恐怖的锤子,钩子,钉子……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

难道就这样死在这里吗?这次,死得真是不明不白。

“起来!”

大汉将捆成粽子的左盼拉了起来,左盼随着他的力道站起来,东倒西歪地跟着他和黑脸女狱卒走出石屋。

怎么,不审问自己了吗?又或者,是直接将自己带到深山里杀了喂狼吗?

呵,又一个循环啊。杀害,喂狼。这个身体也倒霉,死两次都是同一个方式。

不怕,不怕,总比喂老鼠好。

可是,心里很多不舍呢。小施施,小武武,一群的萝卜头。还有林晗,我都没喊你哥哥呢,看来没机会了。还有……章瑞……

“站住!你们给我站住!”忽然,一声充满痛苦的呼喝声募地响起。

左盼顿住,看了看来人。

居然是章翼?

第6章被章翼救

看到那些人,左盼忽觉心里有些失落,章瑞没有来,他并不如自己所想象的,会来救自己。救自己的,反而是这素只见过一次的章翼。

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章翼已经冲到她的面前,疯了似的对押送她的大汉连踢带搡,大汉自是不敢忤逆章翼,立刻滚到一边。左盼还没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便开始解她身上的绳子。

只是他太激动,解绳子的手颤抖着,一个绳扣也解不开。

“快快快!快来帮翼公子!”心晴招招手,立刻便有几个男仆走了过来。

“走开!我……自己来……”章翼对即将接近左盼的几个人呵斥一声,居然哇哇大哭起来。他一边哭,一边用抖动的手解着绳子。

他这一哭,众人俱是一震,屏息站在那里,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居然哭了?这不论是生病前还是生病后都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居然真的发生了?!而且还哭得这么伤心?

左盼实在是太讶异了,可她又担心或许身体本尊真的和章翼有些交集,便什么也不敢说,害怕露陷,只是瞪着眼睛看着章翼。

此时的章翼发丝凌乱,满目通红,棉袄没穿脚上只有一只鞋子,狼狈的样子哪里还看得出刚见面时的贵气雍容啊。

也不知道那高级女强人郭氏见到儿子又一次面目全非是什么感受,会不会因此而将自己列入“红颜祸水”之列然后将自己杀之以除后患?

此时的郭氏紧紧拧着眉,目光凌厉地盯着左盼,左盼一对上她的双眼,便抖了一抖,低下头来,倒真像是自己害了章翼一般。

“尔等陋民,竟敢如此对……”章翼带着哭腔的控诉猛地顿住,手上的动作亦是一滞,然后他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左盼。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心痛有气愤有……依恋?

不会是看错了吧?

左盼眨眨眼睛,由着他跟自己身上的绳子奋战着,她自己一动不动,脑子却终于可以正常运转。然而纵是脑子恢复了清明,她的心中却仍是茫然一片。对刚刚发生的一切,她真的是不明白……

过了很久很久,众人都一动不动,表情各异地看着她和章翼。

章翼的哭泣声渐渐止住,他的手也终于不再发抖,最后,他终于将捆着左盼的绳子解开,狠狠丢到一边。

然后,他猛地抽一口气,紧紧捏着他自己的衣角——刚刚他抽气的时候左盼以为他会冲过来拥抱自己的,没想到他只是捏住衣角。

捏衣角?还真是个孩子气的行为。好吧,左盼稍稍松一口气,刚刚她是有点无措的。如果他真的抱住自己,怕是自己以后更要成为郭氏的眼中钉了。不过,他这个小动作却让左盼觉得与他的距离拉近了不少,亲近了不少,于是对章翼产生了浓厚的好奇以及……好感。

就从他救自己一命这一恩来说,产生好感是必然的。并且,他或许还和身体本尊有着些什么呢。

“痛吗?痛不痛?”章翼小心地捧起左盼被绳子勒青了的手,仔细地看着她的手指,“还好,无事,无事……”

他的手在左盼的微肿冰冷的手上轻抚着,那满目的怜惜让左盼渐渐有些不自在来。左盼悄悄将手从他手中抽离,他便一副恍然若失的神态。

“翼儿!”

此时,怔愣住的众人中终于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了。

是郭氏。郭氏从冰如手里拿过棉袄,缓缓地向章翼走来,她脸上看不出一丝恼怒,甚至还有些微笑。

“翼儿,先着衣,你忘了御医说要穿暖,要心静的么?”

章翼听到郭氏唤自己时,哭泣已经停止,待郭氏走到他身边后,他脸上已经完全平静,幽黑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刚刚的痛苦神色。

“是。”

他应声后,便自然地张开双臂,等郭氏帮他穿棉袄。

还真是养尊处优的贵公子!看他衣来伸手得那么理所当然,这种高贵气质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他必定是个华贵傲气之人,所以左盼更好奇,自己以前是什么样的人呢,竟和章翼这种贵公子有交集?青梅竹马肯定不是的,否则郭氏和章瑞他们也都认识自己的啊,那么,便是章翼某日外出与她有个美丽的“邂逅”?

左盼正遐想翩翩着,忽然听见黑脸女狱卒的声音,她条件反射地往章翼身边靠了靠,便见到黑脸女狱卒正五体投地地嘣嘣磕着响头。

“大人饶命!一切都是小的自以为是,想讨好大人!以为大人将那丫头送来是想要问出什么,小的才……小的才……”

“你才自作主张,将她放在你那恶心腐臭的刑房?”不待郭氏开口,章翼已经接过她的话,声音冰冷让人寒毛倒竖。

“小的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她一根毫毛小的都没动的,只是吓了吓她罢了!”女狱卒惊恐万分地将头磕得更响了,嘣嘣嘣!听着真以为她的脑袋会就地裂成两半。然而,左盼却一点也不同情她。对此种恶劣狠毒之人,“同情”简直是侮辱了死于她手里的怨灵。

“幸而她并无大碍,否则,尔之狗头早已落地!”章翼平静的声音透出的阴狠,连身边的左盼都下意识地摸摸手臂,何况那女狱卒?

“请公子从轻发落!请公子从轻发落!”

女狱卒的额头已经开始有鲜血流出了,章翼再也不看她一眼,轻轻地拉起左盼的手,对身后的几个心晴说:“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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